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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声呐喊就像死神的催命鼓般敲打在每个冀州兵的心头,尽管不知道这群人有多强,但这嗓门有点高啊。
当头十几员神采飞扬的吕家大将,目光如鹰隼般盯向沮授,沮授抹掉额头浮现的冷汗,有城相依沮授尚且有自信与吕布军一战,这野战打个屁?再也顾不得风度,沮授歇斯底里的大声喊道,“丢盔弃甲,跑——!”
包围吕布的冀州武将纷纷顾头不顾腚的追随沮授就跑,那叫一个气势如虹尘土飞扬啊,看得吕布目瞪口呆,颇感无趣的收敛鬼神势气。此时胡车儿领着赤兔马提溜溜跑了过来,吕布愤怒的拍了赤兔的马头,低声骂道,“你大爷的,没人带路不会自己跑过来?这么长时间没看见我也不想我?真是的…胡车儿你让开,挡镜头了不知道?”
“主公…您不能生气啊,军师都吩咐了,这个沮授和张郃必须放…”胡车儿一张哭丧脸,如丧妣考般被吕布揪到一旁,展现出前胸脯缠和左马腿绕着白布的赤兔马。
“咳咳,奉先,这个张郃和沮授必须放,不然没人帮韩馥抵抗袁绍啊,别忘了咱们地目的,那就是恶心,呸,制衡袁绍的势力啊。”陈宫骑着白马一脸慌张地赶了过来,连忙向高顺和庞德等人招手。
吕布和赤兔马的感情有多深?没人能知道,如果赤兔不是马,恐怕他俩每天晚上都睡一起了,当年在吕布赶回并州第一次面见吕玲绮的时候,就让吕玲绮管赤兔叫叔叔,虽然荒诞,可见感情之深。
在胡车儿和陈宫凝重的目光下,吕布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赤兔马的伤势,原本喜气盎然的脸色顿时就耸拉下来,就算庞德臧霸高顺等大将已经赶到身边,但陈宫还是心里突突,生怕吕布一时脑热,过去把沮授弄死,这种工程量对于别人来说有点难,但对于暴怒的吕布来说,于杂兵中杀一个沮授,不比探囊取物简单多少。
“说,谁干的。”吕布面色出奇的平静,定定的看着赤兔马,一人一马四目相对。
“那个…是冀州兵干的,赤兔马为了保护千金受了伤…”胡车儿灵机一动,打算先蒙混过关。
“没他妈问你,闭嘴!”吕布冷眸一扫,吓得胡车儿浑身打颤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主公,您先冷静冷静,咱得以大局为重,咱不能这样啊。韩馥腹背受敌必降袁绍,咱不能袁绍过早平定冀州再弄死公孙瓒啊…”换在平时,估计陈宫早就青着老脸教训吕布了,他敢教训吕布,全因为他了解吕布,绝不是那种会因玩闹记仇的主,但正是因为太了解吕布,陈宫才不敢拦现在的吕布。
“恩….”在外人眼中,吕布是自言自语,很少人知道赤兔马,或者说是这种马中之王都能与主人心灵沟通,吕布自语道,“感受到了吗,我的愤怒,你我本一体,能感受到我的愤怒么,出来吧,追逐杀戮与死亡的你…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