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蝶和小美送了回去,中途在车上,我看在小蝶的面前上,教育了小美两句,但是看她的样子,还是在叛逆着,没有心情听下去的样子,我皱了一下眉头,也就作罢了。
把她们送回去之后,我和方毅就先走了,要回去了。
廖明豪给我的期限不多了,数数也就还剩下五天的样子,我五天之后,我就要去北洲了,然后又开始我的戎马江湖生涯。
说实话,我有点厌恶这种生活了,虽然能让我感受到权力的美妙,但是久了,就会发现,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厌倦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搂抱着我的女人,平平凡凡,无灾无难地过下去而已
人总是期待轰轰烈烈的人生,但是人不知道,在轰轰烈烈之后,就会盼望平平凡凡,然后才赫然领悟,原来对比起轰轰烈烈,平平凡凡更加地难得,更加令人享受。
我洗了一个澡,细细地弄着身体,不敢触碰到伤口,因为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如果不是方毅的话,我真的没有可能恢复得这么快,他每天都帮我按摩松筋,还教我练气,帮提高体魄又加快痊愈的速度。能够认识方毅这样一个人,我真的是很幸运,感觉像是老天给我的恩赐一样。
在睡前,我给温可馨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话,一些很温馨,但又不失甜蜜的话。到了我们的这个程度,已经不是说那种甜言蜜语,我爱你,你爱我这样肤浅的表白了。我们会互相地说对着自己今天发生的事,倾诉自己的心情,渐渐地,把这种轰轰烈烈的爱情,变成了平淡但是却稳币铁链的爱情!
我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也告诉她了,没有隐瞒,也没有必要隐瞒。她说我做得好,能够帮助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然后,挂了温可馨的电话之后,潘曼香也给我打电话了,她第一句就是说,刚才你电话通话中,是不是在和可馨听电话?
我没有犹豫,更没有欺骗,我回答说是。她嘻嘻地笑,说,我就知道你和可馨打电话了,可馨是正宫,我是小三,都便宜你这个色狼了。
我笑了,哈哈地大笑,潘曼香这种性格,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她来,尤其是,她这种古灵精怪的魔女性格,让人感觉起来,生活很有情趣,每次聊天,都是这么地新鲜。
我说,是便宜你这个女色狼了,哪里找一个像我这么猛的猛男同时满足你们两个?
她笑得咯咯的,然后就挑逗地说,甄文明哥哥,我已经在床上了,没有穿衣服哦,你想不想看?
我吞了一口口水,脑海里想到了她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然后,我又恶狠狠地道,你这个魔女,小心我现在马上就扑过去,吃了你!
和她聊骚了一会,我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哼了一声,就挂了她的电话。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没有多久,她又马上地发来了一条微信,是她的得瑟的笑声,伴随着她的话,等你完全好了,我就和你开房去!
开房这两个字,真的令人无限地遐思,我吞了一口口水,又再次被潘曼香挑逗到了。
我躺在床上,枕着我爱人的名字,入眠了,睡得特香。
做梦了,好久没有做梦,今晚我做梦了,很美丽的一个梦,没有廖明豪,也没有什么敌人,我梦到了我的婚礼,我梦到我迎娶了我的爱人,我梦见了自己做了爸爸,我梦见自己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真好。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转眼地,又是两天过去了。
通过两天的静养,我伤更加恢复了一些,照这个速度恢复下去,估计还要一个月的样子,我就能完全地痊愈了。
我把浪宁已经牢牢地抓在手里了,廖明豪好像也是知道了,他并没有再给我财力上的支持了。
至于他派过来的钱峰和黄超,已经完全被我腐蚀掉了,被我架空了权利,他们在浪宁,没有半点权力。
还有,我也在浪宁插手很多行业了,我已经在漂白,到时候,我就是教父那样的人了!只要操作得好,这根本就不是问题的。
我把要去北洲的事情告诉温可馨和潘曼香了,她们都很不舍得我,但所幸其实北洲和浪宁离得并不远,开车的话,也只要两三个钟而已,我们大概还能一个星期见一次。听我这样说,她们也就答应下来了。
至于陶远那边,我还没有告诉她,或许,她也早就知道了也不一定。
我有好多次,都想告诉陶远,其实我不喜欢她,我们之间是没可能的,放手吧,这样下去,对两个人都没有好处。
但是我心软,我每次看到她的热情,都不忍心打消她的热情,慢慢地,我好像也就习惯下来了,打定了主意,到时候把仇诸豪整个人抹去。
然而事情就出现碴子了,在我即将要去北洲上任的前一天,出事了。
陶远打了电话给我,电话里面,她竟然带着哭腔,对我说道,“阿仇,我,我爷爷死了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我一听,马上就愣住了。
什么?陶远的爷爷竟然死了!?
而且是,听陶远她语气里的话,她好像是哭过一场,很伤悲的样子,这让我顿时就更加地纠结起来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几乎就已经能猜到她的下一句话了,她肯定是很伤心,然后她本身就是属于那种没有什么朋友的,她的心房虽然是开了,但也只是对我一个人开的。因此一般来说,她有什么烦心的事情的话,都会来和我说。
我考虑了一下,还是说道,“这个,有点晚了。要不明天吧?明天我再去?”
是的,现在真的有点晚了,都快到十二点了,我已经是准备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北洲呢,要正式去北洲上任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陶远这一下就哭了出来,她的哭音很明显,对我说道,“阿仇,你现在很忙吗?我,我很想见一下你。爷爷,爷爷他,爷爷他今晚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她这样说,我倒是不忍心再拒绝她了,特别是她语气里面带着了一些哭腔,听起来她很无助更加像是一个小孩!
唉,我不禁地去看了一下时钟,都已经是十二点十三分了,已经是睡觉的时间了,我明天还要早出门,现在出去的话,如果半夜都还回不来,那么明天我就去不了北洲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道,“陶姐,你现在冷静一下,好好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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