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把蜈蚣拖到厕所里面,他就先求饶了,他不怕被揍,怕被灌屎,大叫着,“别别别!我服了我服了!”
可我还是没放过他,我还是揪住他的头发,继续往厕所里面拖去!
“服你麻痹!刚才揍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草你大爷的!吃屎去吧!”我恶狠狠地叫着,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大力揪住他的头发,生生地拖进厕所!
蜈蚣在不断地挣扎,但是没有,方毅一脚踢到他的大腿上,他发出凄厉的嚎叫。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到粪坑上,上面刚好有一坨屎没有冲下去,蜈蚣很挣扎,但是没有用,他的力气根本就没有我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一点一点往那坨屎上凑去!
终于,在离着不过二十公分的时候,他求饶了,大声地叫喊着,“文哥文哥!我服了!我服了!请您放过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又猛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往旁边的墙上撞去,他的额头立刻就破了,流出了血,而他虽然没有晕过去,但是也被撞得不轻,摇摇晃晃起来。
“妈的!贱骨头,不修理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睛!草!”我舔了舔舌头,向他吐了一口口水,他躲都不敢躲,乖乖地受了我这一口水。
“哈哈!哈哈哈!老子天下第一,老子天下第一!”我疯狂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我下意识用手里的东西来拍打他,拍打在他的脸上,“蜈蚣,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是怕了你,而是懒得和你计较,逗着你玩的。你下次再敢威胁我,那就不是吃屎那么简单了!”
蜈蚣被我吓坏了,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只好拼命地点头,“是,是,是的,文哥。”
我马上发现,拍打蜈蚣的东西是曲向风送我的请柬,赶紧伸了蜈蚣一脚,又骂道,“妈的,这是老子的宝贝玩意,老子用来打你,你是赚到了。”
说着,我就把火红的请柬放进怀里,然后再勾着方毅的肩膀走了,一遍高声地唱着齐秦的狼,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漫漫的黄沙掠过
从此以后,我就成了蜈蚣的老大,而我烂棍明的名头,在这里面更加响亮了。
越来越多的人叫我文哥,有方毅做我的保镖,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而我也越来越自甘堕落,我把自己当作烂人了。
对!我就是烂人,烂棍明,谁有我烂?哈哈哈!
然而直到有一天,方毅对我说,他说我变了,说我不像以前的那个文哥了。我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说,是啊,我变了,这是失去自由的文哥,和拥有自由的文哥,当然是不一样的!方毅听不懂,摇了摇头,又对我说,说我不管变成怎么样,他都一直在我身边。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雪没了,天气渐渐地暖和下来了,不用穿这么多了。
这一个月里,温可馨和潘曼香又来看过我几次,她们还带着我爹娘来了爹娘都憔悴了很多,我能对温可馨和潘曼香这么冷漠,但是面对我的爹娘,我却冷漠不起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他们两老,辛辛苦苦把我养大,却成了人渣,判了死缓。
我娘每次看到我都哭,我爹也是默默流泪,我看得很心酸,我明明很想哭,但是我不敢哭了,我只能一直忍着,露出笑脸,乔装自己很快乐,一点都不难过,这里的生活很好,吃好睡好,管理也很人道我只能这样安慰他们。
至于温可馨,我一直不敢看她,她的眼神太深情了,像海那样的深邃,如同旭日那般地普照我,总是会让我冰冷的心一点一点地融化。我多怕自己被她多看几分钟,自己坚硬的心墙就会被她融化掉,会迫不及待地投入她的怀抱里面,对她痛诉我的痛苦,渴求她的热吻,让我感到自己并没有这么孤独。
我不敢,不敢看她,不敢放松,我怕自己会前功尽弃,我怕她会因为我而浪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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