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小手抚摸在我伤疤上,让我颤了一下。
“别弄,挺痒。”我闪了一下,苦笑道。
“别动,我摸摸而已,就可以你摸我,我不能摸你啊。”潘曼香白了我一眼。
靠,她真是越来越没节操了,说话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我转过头去不看她,心里想,摸吧摸吧,反正又不掉块肉。
一直以来,我都想拒绝她,甚至是骂她,打她,引起她的厌恶,但是我怎么都做不出来,我讨厌自己的软弱,害怕耽误了她的青春。
十几秒了,她一直摸着,也没说话,我不由得拧头看她,竟然发现,她眼睛红了,在怔怔地望着我身上的伤疤!
“咋了?”我脱口问到。
孰料她忽然骂道,“喂!谁叫你转过头来的,快转过去!看什么,不许看我!喂!你还看!”
她像个小母狮子,双手推我,不让我看到她忽然红起来的脸。
“我死不了的。”我被她推转过去了,轻声地叹了一声。
说完这话,我立刻就感觉自己被抱住了,是潘曼香从后面抱住了我。
她果然没有穿内衣,我赤裸的肌肤,甚至能够感受得到她身体的轮廓。
但是她的动作很快,就抱了我三秒左右,就放开我了。
“晚安。”
她望着我。
我发了下呆,然后点头,“晚安。”
“晚安。”她并没有走,而是又重复了一遍。
“嗯,晚安。”我又应了一遍。
但她还没有走,一直这样说晚安。
直到她又说了五次晚安之后,我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抽经了吗?”
她白了我一眼,骂道,“你才抽经了呢。”
说着,她就转身了。
呼我心里松了一口气,潘奶奶终于走了。
然而,下一秒,我放松的时候,刚转身的潘曼香,没有一点预兆地,再次转身,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亲了一口,很快,快到我没能反应过来,她就放开我了。后来我回忆,这加起来不过是两秒时间而已。
“晚安,笨蛋甄文明。”
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像一道欢快的袅袅芳烟,离开我的视线了。
我杵在原地,摸了摸嘴唇,一时发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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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七号那晚,我失眠了,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久好久,从十二点半,一直滚到四点多,才缓缓地沉睡过去。
第二天,我起得有点晚,并没有看到潘曼香,她好像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并不担心她,因为有王志在她身边,她是千金大小姐,身份高贵,一般来说,也没人会不开眼找她麻烦。她的保镖团也不是吃素的。
胡成死了,昨天晚上被枪杀,虽然他只是太迪的傀儡老大,但好歹也是个老大,他的丧礼,还是要办隆重的。
这几天廖明豪特地请了条子在附近巡逻,就是为了防范范明军。
我对胡成并没有什么感情,最多也是泛泛之交。不过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合作伙伴,他就这样死了,我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而且他还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出头而已,风华正茂,还有好多的人生没有享受。
廖明豪那两刀并不算太重,胡成举行丧礼的时候,他带病来参加了。
唐天达,钱安邦,还有陈德明,白衣妖男,还有其他几个道上的小老大,也都来了。
这时候,忽然从外面响起一个高昂的声音:“铁龙集团范先生,送瑞士名钟一个,吊唁胡成老大!”
麻痹,这个时候,范明军还敢来?难道他就不知道个死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