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根惊呼,“文哥,放了他?”
其他的小弟,也是一脸震惊地望着我。
最震惊的,还是雷豹子,他就瞪大了他本来就像牛眼那么大的眼睛,望着我,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姓甄的,你说什么?你,放了我?!”
我还是没搭理他,给阿根打了个眼色,阿根虽然满脸的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去帮雷豹子松了绑。
直到被松绑之后,雷豹子还是有些发愣,二愣子的名头没有叫错,他试探性地问道,“甄文明,你,真的放了我,不是又玩什么花招吧?”
我望着他,冷冷道,“乘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雷豹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就试探地走了两步,走到了门口,就要走出去,发现都没有人拦他,他大喜,推开了门,就走了出去。
难道我估计错误了,他就这样走了,走得这么心安理得?
然而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已经走出门的雷豹子,竟然又回来了,他望着我,瓮声瓮气的道,“甄文明,你人还不错,下次我抓到你,也放了你。”
“滚吧,这么啰嗦!”说着,我就想改变主意的样子,他吓得赶紧溜走了。
在雷豹子完全走了之后,阿根疑惑地问我说,“文哥,你怎么放了雷豹子,他可不是什么一般人啊,如果他回去范明军那,又是一个虎将,是我们的大敌啊。”
我抽了一口烟,神秘地道,“他回不去的希望我没白把他抓回来吧。”
果然,没几天,我就听到了消息,被我放生的雷豹子回到光彪后,受到了怀疑和排挤,甚至还和光彪的人打了两架,最后他受不了这鸟气,直接就退出了。
但是众所周知,既然是进得来,哪里有这么好退出的,他在回老家的半路上,就被自己光彪的人埋伏了,被砍了好几刀,最后要不是他两个兄弟帮他,他就被自己人砍死了。最后他逃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个消息,曹翔给了我一个眼神,而阿根就一脸崇拜地望着我。
“文哥,你太神了!你怎么知道雷豹子他会回不去光彪的?”阿根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疑问,眼睛亮闪闪地望着我。
我笑道,“很简单的道理,你想想,那一晚我们闹得这么大,把雷豹子抓回来做俘虏了,才一天没到,就把他放回去了,除了被打了几顿,没有伤到筋骨。他回去之后,光彪的人会怎么想,范明军的人会怎么想?特别是范明军这样鱼龙混杂的三大集团,更是会怀疑和排斥雷豹子,认为雷豹子是内奸。而雷豹子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鸟气?他肯定是打人了,这样更加地严重,最后就心灰意冷走了。”
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既然是混了,就没有那么容易退出的,雷豹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半路就被自己人砍了。其实像雷豹子这样的人,仇家肯定多,他就是不被自己人砍,遇到了老仇家,也难逃一死。
东子又问,“文哥,那我们放了他也是白放啊,这他妈关我们鸟事啊,他又不是我们的兄弟。”
我嘿嘿一笑,“或许,他会成为我们的兄弟也一定。”
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就只有曹翔和雄仔,才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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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都在内门呆着,当然是没闲着,就这几晚,我们都去搞范明军了。但不是都搞一个地方,而是出其不意地搞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今晚捅光彪,明晚捅暗夜,再明晚就捅熊人,而且是没有规律地捅,有时候还是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效果出奇地好。
当然了,这都是我带队的,通过这几晚,我的统领位置,越发地稳固起来,甚至唐天达和钱安邦的某些手下,都恭敬地叫我文哥了。
当然了,范明军他也没闲着,他也出动人手,对太迪下手,他有高手在旁,三大集团的人被训练过,战斗力普遍比唐天达三人的手下高,加上有五个高手帮忙,个个都是能够一个打几个的主,一时间我们也斗得是旗鼓相当。
内门乱了,火拼起来了,但我们都是保留一手地火拼,并没有闹到很大,起码不会让条子太难做。
自从那晚受伤了之后,廖明豪就不敢亲自上场了,躲在后面观战,显然是怕了。
而唐天达和钱安邦两人就更加不用说了,他们压根就没有上场过,一直都是躲在后面观战了。不过确实也是,现在做大哥的哪个还傻愣愣地冲上去砍人?很多黑社会,他穿上了西装,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像我和看哥这类,倒是另类了。
我也没有冲上去了,由东子和阿根他们带头上去拼。
总体来说,我们是赢多输少,占了上风。
不过这几天的动静闹得也是大了些,伤残不少,被砍死了的也有好几个!有市民报警了,惊动了上面,下命令要打严,于是我们的暗斗就被迫结束了下来。
但是谁都知道,在这次打严过后,那就是真的大决战了。
确实也是,大决战,那就是分出胜负,成王败寇,甚至还要死人!
只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决战,会是这样的结果
打严期间,谁都不敢乱动,没有了大规模的火拼,小规模的摩擦却是难免不了。
我先回九街了,唐天达和钱安邦也回去了北洲,不过我们都留下了一部分在太迪,范明军不敢乱动,胡成可以镇得住场面了。
在临别的时候,廖明豪又是回去京城,记不清他是第多少次邀请我去京城潇洒了,同样,这一次,我还是婉拒了他。
“甄老大,既然你没空,我也不强求了,不过真的,有时间了,一定要去京城玩玩,男人不偷腥,那还算男人呢,哈哈。”
“好的,有机会我一定去。”
我告别了廖明豪,和曹翔他们一起回九街了,拜了一下看哥,又再去看了一下新场子巡逻了一下,就回去了。
九街,已经完全没有对手了,风安也老实下来,狼头有专业的金融师计划操作,不断地漂白,日进斗金,越来越有钱,而我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了。但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和自傲,甚至是,我还感到有些无趣。
这天,我在健身房里打着沙包,和阿根他们几个对联,发泄体力,有一个小弟走了过来,兴奋地道,“文哥!你看是谁回来了。”
我回头一看,一个人大步地走了进来,在他的后面,跟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阿毅!你回来了!”
这个人,不是谁,赫然就是方毅,他脸上也很兴奋,大声道,“文哥,我回来了!”
“哈哈哈!”我大笑起来,把拳套脱掉,毛巾擦了擦脸,向方毅迎了过去,对他熊抱,用力地拍着他的后背,爽朗笑道,“阿毅,你终于回来了,文哥想死你了!”
方毅也哈哈笑着,“文哥,我回来了,我也很想你啊!你看,我把师叔请来了!我和师叔说了一下嫂子的情况,师叔说能把嫂子治好的,也不用太长时间,几个月就够了咦文哥,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看?”
是的,我的脸色不好看,我自己看不到,却也感觉出来了。
“阿毅,唉,一言难尽啊”
我摇了摇头,挤出勉强的笑容,拍拍方毅的肩膀,“等下我再和你说。来,给我介绍一下你师叔。”
我仔细向方毅师叔一看,是一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包养很好,看起来很恬静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