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温可馨两人。
气氛,有那么一点尴尬。
而尴尬之中又透露出暧昧和涟漪。
“你还疼不疼?”
“有一点。”
“给我看看好吗?”
“这个”
望着温可馨水汪汪的眼睛里透露出期待的心疼,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温可馨小心翼翼地扯开我后面的衣服,顿时就流泪了,“都成这个样了,还说不疼!”
“是不疼嘛。”我口是心非地笑着。
“我好后悔。”
温可馨轻轻地靠在我的怀里,和我躺在病床上,两人很腻歪。她身上很香,也很软,令人不禁垂涎,是能让天下所有男人都疯狂的身体。
抱着她,我心里一片宁静,本来很大的决心,经过了昨晚的事情,我的心墙已经完全消融了。
心里已经暗暗地做了决定,回去之后就和桃桃说。
“后悔什么?”
我轻声地问了一句,搂住她的小蛮腰,久违的熟悉今天再次享受到。
她仰起头,轻启朱唇,“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叫你去惨叫这个酒会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你也太笨了,这些事情不会让那些警察做,爸爸是给了钱他们的。”
“我不敢赌,万一他们不这样做,犹豫了,炸弹爆炸了,伤到了你怎么办?”我此刻不再隐瞒自己的感情,光明正大地表达出来。
温可馨淌泪了,她仰起天鹅一般的脖子,目光闪烁着光彩,红唇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她唇上的味道。
“这是我听到最好听的一句情话,文明吻我。”
说着,她就闭起了眼睛,等着我去吻她。
而我也去吻她了,十分轻柔,我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没多久,医生就来了,温可馨脸上的桃红还没完全消褪下去,看起来格外的娇艳。
我的伤口真的裂开了,甚至流血了都,中年大妈医生看着我们的肾炎怪怪的,我倒是没什么所谓,但温可馨就有些受不了了,她霞飞双颊,面犯桃花,人比天上晚霞更要美丽许多许多。
可惜,我们没能生什么事情,不过也不是没有作用,起码大家心里的那层隔阂已经消融了,我们心有灵犀地和好了。
桃桃我当然没忘记她,等我伤好了,就会去告诉她的。
虽然我知道,如果我这样说的话,桃桃会很伤心,她太爱我,多半不会选择离开,但她心里也难免会有一个梗,主要也是她和温可馨一直以来都是情敌关系,对彼此都不顺眼,要是她们同时和我在一起,朝夕相对,肯定会不舒服的。
任重道远,任重而道远啊。
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温父算是对我默认了,温可馨这两天都粘在我身边,和我同吃同睡,他都没有说什么,是一只眼睁一只眼闭了。
这小老头总算有点人情味了,知道欠了我人情,知道我是个靠得住的男人,虽然穷了点,**丝了点,身份黑了点,但是人有情义,有担当,敢为她女儿去死,这就意味着以后会对她女儿好。
我估计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晚危机来临,他的子侄都怕死远离他,而我则把他拉到身后,甘愿为他做肉墙挡子弹,这点感动他了。
这一次的事件挺严重的,特别是对于温父来说,很不吉利,在他十周年的温氏集团纪念日上,而且还是双喜临门,加温可馨的25岁生日,才过了一半,就被六个劫匪捣乱了一切,可谓是颜面扫尽。其实不仅是温父,当时的很多宾客也是面子丢尽了,被六个平时身份低下的劫匪用钱逼得在地上俘虏一样地蹲着。
不止这样,他们还被六个劫匪打劫了身上的值钱东西,尤其是有几个女的,还没劫匪揩油了,袭胸摸屁股。这都还不算狠的,最狠的是那个被劫匪头头吓尿的胖子,他当时真的被有神经质的劫匪头头一把水枪吓得不成人样,当场就尿出来了。
不过这一次的事件被封锁了,媒体并没有具体地报导出来,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出现在新闻上,只是简单地提了下而已。
官方上给予的解释是,这是一场常见的入室打劫事件,凶手被绳之于法,六个劫匪,死了一个,五个监禁。通过审讯,这五个劫匪都是受命于劫匪头头的,而劫匪头头死了,真相就永埋在地下了。
任谁都知道,这肯定是一场刻意的犯罪行动,要是说没人在幕后操作,根本就办不起来。
温父很恼火这次的事情,他花了大功夫去调查,但是调查了许久,都杳无音讯,他到最后也只好接受官方解释了。
我伤得不算太重,调养了五天之后,就出院了。
迎着阳光,我敞开双臂,对着天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哇,活着的感觉,真好!”
“看你那傻样,以后不要这么逞英雄了。”
温可馨挽住了我的手,嗔道。
“如果不是你和伯父在那里,鬼才逞这个英雄”
然而我这话没说完整,从左侧传来一声叫喊,让我生生扼住了在咽喉。
“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