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拧头看她,马上就被她的眼神吸引住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深邃,哀伤,迷离,痴恋,开心
渐渐地,我把脸凑了上去,她也凑了上来,我们都忘情投入了。
在久违接吻的那一刹那,我们都能感觉到对方和自己的身体都颤抖了。
可惜好景不长,我们才刚碰到彼此的唇,马上一阵突兀而又呱噪的敲门声扰乱了我们的好梦,把我们瞬间惊醒,唇分,脸红。
“可馨,可馨,开门。”
伴随敲门声之后,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温父!
好像是一声惊雷,把我们都吓坏了,有种纯纯中学生初恋偷吃禁果,被家长展了一般的慌张不安。
“我,爸爸,你等等。”
要是说有哪个人能让温可馨出现慌张的,那么估计只有温父了。
她从床上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问我,“我有没有弄乱?”
“没有,一切都好。”我摇了摇头。
看到她这个慌张样,我不由得感慨,啊,温可馨真是够怕她爸爸的。然而马上,我又想到了一个事情,让我心乱如麻。温可馨这么怕她爸爸,但是为了我,她豁出去地和她爸爸做斗争,战胜了她爸爸,让她爸爸无可奈何,‘认可’了我。可想而知,她得下多大的决心,当初她和她爸爸斗得有多厉害。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而我却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我真不是个东西。
一瞬间,我倒有个不现实的想法,把温可馨和桃桃两女都
笃笃!
又两声敲门声,温父不耐地道,“你在里面做”
温可馨及时地开门了,“爸爸,我刚化妆呢。”
然而温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而是目光越过温可馨,向我看来。
“甄侄,你什么时候也来了?”温父的语气有些不善。
不知道为什么,我天生就是不怕温父,走了过去,腰杆挺直,不卑不亢地道,“伯父你好,我也是刚到不久的。”
温父是个很有威严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很腹黑的商人,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和我说过,最不可信是承诺,他不是会被自己承诺所捆住手脚的人,上一次他是答应了不再管我和温可馨的事,但是依今天的态度来看,他对我反感,不赞成我和温可馨的事情了。
“你们在房间里这么久干什么了?”温父又把矛头指向了温可馨。
“没干什么啊,就是聊天而已。”温可馨老实回答。
温父哼了一声,对我说,“甄侄,我和我女儿有话要说,劳烦你让让?”
劳烦,他居然用这个词,显然就是对我不爽啊。
我耸耸肩,潇洒地出去了。
毫无疑问,温父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是难得有墨水的读书人。可偏偏他这种读书人是最固执的,很传统,尤其是对自己的子女,严厉,喜欢安排,不能反抗。
下来之后,更加多人了,全是富贵名流,达官贵人,个个都名牌加身,动作或绅士,或优雅,这真是高雅的人。估计在场来说,修养最不好,动作最不高雅的,就是我了。
我对这些人说不上排斥,但也没什么好感,都是不同世界的人罢了。很无奈的时候,这个社会的贫富差距,给人分了等级,让叶问那句‘人的身份虽然有高低之分,但是,人格不应有贵贱之别’成为浮夸。
人怎么可能没有贵贱之别?扯**蛋呢!这都是穷人自己安慰自己,富人拿来作秀的话而已。
我有些醉,不是喝酒醉了,而是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醉,心理上的醉意。
随便找了一个角落,我干脆把自己隐藏,肚子有些饿,我就吃沙拉、点心,渴了就喝拉菲,倒也享受得很。
然而这时候,却有一个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把我的动作为之一顿。
“甄老大,哈哈,这么巧,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了,缘分缘分啊。”
我转身一看,没错,这个人正是廖明豪!
次奥,我才想起,他那天在法国餐厅里还想做温可馨的男伴,说没那么快回省城来着。我他妈怎么都忘了这一茬,他既然留在九街,肯定是要来参加温父的酒会啊!
他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就跟着方毅的姐夫,庞德海。
我忐忑起来了,妈的,要是等下温可馨下来,让他看到我是温可馨男伴,亲密地粘在一起,他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