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又累,睡意绵绵,我撑不住,眼皮子重如泰山,慢慢地就合上了。
只是在我刚合上眼没多久,在浅睡期间,一个暖暖的物件披在了我的身上,我马上就被惊醒了。
“桃桃?你怎么来了?”
转头一望,身上已经多了一件贴心的外套,很暖和。
而为我披外套的人儿,赫然就是桃桃。
抬头望望墙上挂钟,已经是深夜三点了,深夜时分,人人都已经安详入睡,桃桃没有安睡,反而跑到这里来了?
她自己也穿了一件外套,粉红色的,和她的形象一样,是粉红色的水蜜桃。
“你这么晚都没有回去,我担心,就过来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一种很暖心的幸福感,那一种平淡之中的温馨,真的很令人回味。
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柔荑,我轻轻一拉,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顺势搂住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把脸贴在她秀上,闻着她好闻的香味,轻轻道,“亲爱的,你真好。”
有点困,我眯着眼,抱着她的娇躯,脸蛋和她的脸蛋贴在一起,那份零距离接触,她粉嫩的脸传递出来的触感,让我觉得十分地享受。
“这就好好啊,那我煲汤给你喝,你是不是就要感动得感激涕零了?”
桃桃把手里提着的红色保温桶提上来,放在办公桌上上,打开了,顿时一阵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散出来,扑进鼻腔里。
“哇,好香!”我吞了吞口水。
听到我的这一声赞赏,她展颜一笑,皱了皱琼鼻,笑道,“那当然,我可是熬了好久的,放了好多材料,很补身子的哦。”
“非也非也。”我摇摇头,嘿嘿坏笑道,“本大人说的此香非彼香,我说的是我的桃桃身上还香。唔……还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你是不是没洗澡?”
顿时,桃桃就捏了一下我的大腿,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刺激,一种被挑逗了一般的刺激。她翻白眼妩媚嗔道,“讨厌,你才没洗澡了呢!人家今晚洗了好久,洗得干干净净的。你以为像你,臭男人,臭臭的,咯咯……”
说完,她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然而在她挑逗我兴起,我准备把她吃掉的时候,她突然咬了咬唇,脸有些羞红,弱弱地道,“我今天来那个了。”
擦!我擦!我擦擦擦!
坑爹啊有木有,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说来大姨妈了,我想去死。
不过细心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确实是她的月经期……
我不会勉强她,我虽然好色,但也不是那种下半生思考的生物,哪怕我很想。
“好吧。”我颇是无奈地叹了一声。
“文哥,快喝汤吧,不然等下凉了就不好喝了。”她笑道。
是啊,还有汤呢,尼玛她不说我都差点忘了!男人,一旦色起来,还真是什么都忘记了啊。
这一觉睡得挺舒服,直到温暖的阳光照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幽幽地醒过来。
向前抱了抱,怀里伊人仍在,她已经醒了,眨着大大的桃花眼看着我。
“唔,亲爱的,你也现在才醒?”我说了一句废话。
她眼露笑容,“傻猪猪,我早就醒了,想起来,你抱得太紧,就陪你到现在,太阳都晒屁股了……啊!讨厌!”
桃桃抓住了我的咸猪手,说出了一句让我身体僵住的话。
“文哥,你昨晚说梦话了。”
“啥?啊!哦!哈哈!我说梦话了呀!”
我真是世界上演技最挫的末流演员,每一次当有人直直戳到我内心不可告人阴暗的时候,我都会紧张,然后短时间的结巴,表情僵硬。这就等于是欲盖弥彰地告诉对方,恭喜你说对了。
桃桃怪怪地望着我,却不说话,那眼神让我更加地紧张。
但我已经没有那么手足无措了,反应过来之后,我控制住自己的紧张。
“怎么了?”
“文哥,你很紧张。”她似笑非笑地道。
我的确是紧张,但我敢保证,我的表情已经自然下来了,我甚至还淡淡微笑着,到底是哪里出卖了我?
然而很快,我就知道了。
桃桃贴上我的胸口,“你的心跳,比平时快,你紧张了。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啊,越来越快了……”
我满头黑线,你这么个性感尤物贴上来,我想心跳不加快也不行啊。
“这个,亲爱的,我这不是紧张,而是亢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么?在桃桃面前,我不用掩饰自己色狼的性格,尽情地揩油吃豆腐。
有一种女人天生看起来就是那么勾人,即便是她一本正经,都会让人觉得她风情万种。恰恰好,桃桃,就是这种女人。
“文哥,香香是谁?”
她这样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我脸色心跳顿时加快了不少,却很淡定地说,“哦,香香啊,就是上次你看到那个女人啊。”
“哪上次?”
“就是那晚你们去黄檀,我们被张三北包围,看哥……看哥走了的那次。”
“噢,那我知道了,那次多谢她了。不然的话,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桃桃叹了一下,转而又揄揶地道,“她挺漂亮的。是吗,文哥?”
我抱住她,呵呵一笑。
幸福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地简单,不用腰缠万贯,不用权势滔天,只要和相爱的人,互相打闹和亲热,过着平淡而又不失浪漫的生活。
“你昨晚喊了好多次香香。”
桃桃也抱着我,轻轻地说。
我嘴巴有些苦涩,昨晚我真做梦了,竟是做了一个春梦,而且对象还是潘曼香!
我隐约地记得,痛与快乐并存着,真的喊了好多次她的名字。
只是,我真是笨蛋乌龙加蠢猪!梦里的话居然喊出口了,而且还被桃桃听到了。
我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和桃桃坦白?
我不知道是不是对她太畏惧了,怕了她,她像一个女魔头,让我无所适从,把我逼得角落里面。她的不按常理出牌,她的娇蛮霸道,都让我对她产生了一种畏惧。
严格来说,昨晚的这一场梦不是春梦,而是一个噩梦,因为我没有感觉到涟漪,反而感到冷汗连连,心有余悸。尼玛,要是我真有一天和潘曼香生关系了,那该把女神置于何地?我是她的男友,而潘曼香是她的好姐妹,我们两个生关系,背叛她了,她会有多伤心?
我想,真有这么一天的话,哪怕女神是那么地爱我,她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狠狠地给我一个耳光,然后离我而去吧?
是的,绝对是这样的,没有人能够大方到这个程度,接受来自爱人和好朋友的双重背叛。同样的,要是有一天曹翔和桃桃生了奸情,那么我肯定是接受不了,伤心欲绝,然后转身离去!
所以我不敢,无论如何,我都不敢对潘曼香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那天我当着潘曼香的面,和女神表示了我不会喜欢她,不会和她生什么友谊的事情,她立刻就脸色煞白起来,眼神就没有从我身上离开过。就是那一天,我开始怕她了,怕和她说话,怕她看着我,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在这一次,我充分地了解到潘曼香任性的性格。是的,她很任性,比张丽娟要任性好多倍,她居然能喜欢上自己闺蜜的男人,甚至有所行动去诱惑那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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