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耸耸肩,“管他呢,反正我已经陷进来了,想不做也没这么容易了。再说了,事在人为而已,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
他笑笑,“呵呵,你真是一个特别的男人,难怪小姐……”
次奥,每次都是这样,前面几句还像样,说到后面就跑题了,总能扯到他家小姐去了,让我严重怀疑,尼玛他是来拉皮条的吧?!
“打住!”我赶紧打断他,“能不能别每次都扯到你家小姐身上去了,我和她比小葱拌豆腐还要清白呢!”
王志呵呵一笑,不再说话了。
在地下室,我终于看到了豺狼,和他其他几个同谋。
豺狼的样子很狼狈,全身赤裸,胯下的那玩意萎靡地垂着,像个毛毛虫,难看得紧。不止是他,其他的俘虏也是这样,同样被剥了光猪,被人双手绑住吊起来。
他们身上都伤痕累累,显然是遭受过一番毒打,被折磨过了。
我皱了皱眉,没想到东子的口味这么重,居然玩起SM来了。有那么一些不忍,毕竟这些以前都是狼头的兄弟,现在被剥光了衣服,践踏尊严,似乎有点太不人道了一些。
“妈的!老子一晚上没睡,你们这几个狗日的睡得这么舒服?给我泼醒他们!”
东子拿过来一盆冷水,大力地泼到豺狼的身上,豺狼立刻就醒过来,然后惨叫,其他的几个兄弟,也把冷水泼到剩下几个俘虏的身上,清醒过来,马上惨叫连连。
泼个冷水都会惨叫?我有些懵,可是我很快就知道了,这不是一般的冷水,而是放了很多粗盐的冷水,他们个个身上伤痕累累,不啊呜惨叫才怪呢。
“叫叫叫!叫你妈逼啊叫!谁再叫他妈割掉他的狗舌头!”东子真是个暴脾气,他把眼一瞪,大吼一声,豺狼他们立刻就不敢叫了。
我走过去,捏住豺狼的下巴,两眼冷冷如刀锋地望着他,“想死吗?”
豺狼眼神闪烁,不说话。我捏住他下巴的手用了点力,他立刻就求饶起来,“不想死不想死,文哥我不想死!”
软骨头!我心里对他鄙视得体无完肤,最鄙视的就是这种吃硬不吃软的软骨头了。
是啊,当今能有多少像看哥这样的好汉?
“不想死,那就听话,我叫你坐你不能立,我叫你东你不能西,叫你吃屎你要是敢不吃的话……哼哼,我会让你以后想吃都没得吃!”
他点头了,很慌忙地点头。
我刚来到狼头没多久,豺狼就来找过我麻烦了,专门到粉城去踢我场子,只是他智商和魄力不够,被我反震住了而已。后来他一直原地踏步,做陈志南一条狗,而我却越爬越高,最后成为了狼头二把手。有时候,一个人长时间止步不前,不是什么怀才不遇,而是他本身就无才。
“给他松绑。”
我挥了挥手。
东子惊讶地叫了一声文哥。
我摆摆手,东子就服从命令地给豺狼松绑了。
接着,我又说,“去准备一顿好,犒劳犒劳他们。”我似笑非笑地扫看他们一眼,“怎么说,他们也是我们的兄弟啊,哈哈哈。”
一个棍棒再加一个甜枣,抓住他们的把柄,不怕他们会不被治得服服帖帖。要知道,他们并不是硬汉,只是很一般的渣子而已。从他们混了几年,还是混得这个鸟样就知道了。
出来之后,我去了曹翔那里,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他都被小雅照顾着,我发现他狗日的好像真的对小雅来电了,只是小雅却似乎不怎么鸟他。
吹了几句,我和曹翔商量了一下计划,他想了想,有些低沉地说道,“文明,你变了好多。”
我怔了一下,然后挤眉弄眼,“是不是觉得我英俊了许多咧。”
他捶了我了一拳,“英俊你妹!”接着,他又说,“没有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要是让小师妹知道……”
“小师妹不可能知道的!”我坚定道,“我们不能让小师妹知道。”
曹翔的笑有些苦涩,“但是,纸能够包得住火吗?”
“包不住那也要包!”
是的,我绝对不愿意让小师妹知道我出来混的事情,她太单纯,像一只蝴蝶一张白纸一个璞玉,我实在不忍心让她知道我已经这么地乌黑不堪。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了,早上九点,我出现在总部,而这时候天空,下起来细雨。
看哥头七已过,是应该选出新任老大了!
我看着面前被雨水沾湿的水泥地,心想,等一下会染上腥浓的红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