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应该取代看哥的这种说法,更是让狼头紧张起来。看哥现在的这个随和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完全没有把这个谣言当一回事。
我点点头,沉声道:“我觉得这应该是张三北的故意疲劳我们的阴谋,以他的性格,他就是想偷袭,都不会做得这么明显,多半是故意让我们知道,让我们花力气提防他,而他却一直吊着我们,等我们自损力气。然后等我们提防得不耐烦,放松警惕了,再一举来偷袭,打我们一个他强我弱!”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不过,这也可能是张三北在放烟雾弹,故意做得这么明显,让我们以为他是在捉弄我们,然后真正过来偷袭!”
看哥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为好?”
“等!”
我眯起了眼睛,“凭我自觉,我觉得他不会偷袭我们的总部,他就算偷袭,也是偷袭我们的分部,打压我们的士气,还有砸坏我们的东西,让我们损失一笔钱。所以,我们可以和他打游击战,他偷袭我们的分部,我们也可以偷袭他们的分部,看谁更狠,看谁的破坏力更大,看谁的人手更加地灵活!”
看哥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个方法好是好,但对张三北不怎么管用,他的分部少,一共才只有三个,而且离得都比较紧,如果一旦我们的人陷入了苦战的话,很容易就把他包饺子的。”
我皱眉了,是啊,张三北的堂口少,在铁虎,他是绝对的老大,没有像狼头那样几个堂主,一个堂主一个堂口,而且还分得比较散,不好照顾。
这倒是一个问题啊。
看哥接着又道:“其实我们可以把人手集中在总部,故意把分部暴露给张三北,只要张三北一来,我们的人马上就走,让他砸点东西。张三北是个喜欢猜疑的人,一次两次三次之后,他肯定就疑神疑鬼,怀疑我们在搞什么鬼,倒不会接着再偷袭了。”顿了顿,看哥嘿嘿阴笑,“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好好地再捅一次他的胸口了!”
果然,三天过后,张三北对我们进行偷袭,很小规模的,才十个人左右,很诡异地降临在朱雀堂分部,砍伤了两个,砸坏了不少东西,十分钟不到,又闪电式地逃走了。
然后第二次,他再搞偷袭,搞了腾蛇堂分部,也砍伤了两个狼头兄弟,砸了一点东西,这一次跑得更快,七八分钟就完事了。
接着第三次,他居然搞了东子的玄武堂,没料到东子盲猫撞到瞎老鼠,带着十几个兄弟在那里等着他,把张三北的人砍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
而第四次……就没有第四次了,果真想看哥猜想得那样,张三北生性多疑,看哥的反常做法,让他感到不对劲,没有再发起偷袭了。
然而他不发起偷袭,看哥倒对他发起偷袭了,以东子带头,领了十一个兄弟,闪电式地捅了一下张三北的其中一个分部。去得比张三北的偷袭还要突然,砍伤了张三北的好几个人,这都还不算什么,最让张三北气急败坏的是,东子和一帮兄弟扔了十几袋大粪到张三北分部里面,把那个夜总会弄得臭气熏天,恶心死人了。
这个缺德阴损的做法……不对,应该说是山人妙计,不是谁,就是我甄某人想出来的。嘿嘿,麻辣隔壁的,我就是故意恶心你张三北,把你客人都赶走又怎么着了,有本事你他妈来打我啊!
第二天,张三北还真的放声出来,说我甄文明是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畜生,要把我扔去江里喂鱼,笑得我差点断气。
对于张三北这种阴人,就要用更加阴的方法去阴他,很不巧,说到阴人,我很谦虚地说一声,我就他妈没怕过谁!
像这种小打小闹的偷袭游戏,都伤不了彼此的元气,这点我们都知道,但我们同样知道,狼头和铁虎之间的仇恨越来越深,生死一战已经势在必行了。
在这些天里,除了和张三北斗得其乐融融之外,潘曼香同样也打过好几次电话给我,但每一次,都被我拒听了。
然后这一天,她居然直接找上门来了,开头一句就是,你为什么躲着我不接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