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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东子你怎么搞这种,有意思吗,他说是那小太妹主动找上来的,不上白不上。
在这个社会上不缺乏这种脑残的失足女,是她自己不懂得自爱,谁都救不了她。
青春是自己的,人生是自己的,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拯救得到你。
张丽娟不信,很绝望地说,“你骗人,你就是觉得我是坏女孩!我知道的,从你第一次看到我,你就不喜欢我!”
我沉默。
良久,我叹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人生的路只能自己走,别人最多给你引导作用。漫漫人生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能尽量少留下遗憾,就尽量少留下遗憾吧。你现在还不算太坏,也没失足到什么地步,还能挽救,别拿任性当个性,别拿青春当资本尽情挥霍。唉,有些味道,不一定要自己去尝试,才会懂得苦,有些伤,也不一定要自己去碰,才会懂得痛。”
我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明白我这句话,但是无所谓了,与其说讲给她听,倒不如说是告诫自己,以后要好好过。
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不耐,而是很认真地听我说完,虽然她似懂非懂,但这种尊重,已经让我挺满意了。
她低头想了想。
“文明师兄,嗯,我知道了,以后我就不这么任性了。”她的态度还算真挚,我嗯了一声,她又小心翼翼地说,“文明师兄,你好像经历了很多事情的样子……”
我浅笑道:“还行吧,穷家孩子早当家,没有谁天生就比谁成熟,所谓的成熟,都是环境早就的。”
她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我们就开始陷入了沉默。
半个小时后,病房里的另外两个病人申请调病房了,护士也出去了,关了门,于是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张丽娟两人。
“你休息一下,下午我带你回去。”我开口道。
她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我昨晚不是故意去那种地方的。”
“嗯。”我敷衍了一声。
她看着我,微微提高了声音,“你不相信?”
“这个问题值得探讨吗?”我反问。
她失落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说,“我是被朋友带过去的。”
“然后呢?”她想倾诉,我倒也不妨做她的倾诉者,帮她疏导郁闷。
“他是一个男的,一个月前疯狂追求我,我被他感动了,昨晚就跟着他出来玩了。可是,他是个混蛋!”她不无怨恨地说着。
我皱眉了,有点不爽,因为她之前还暗恋着我,这才没过多久,就移情别恋了,可真是够快的,难怪她这么久都没有骚扰过我了。
其实我就知道她对我的好感只是一种不服输,不是真正的喜欢,迟早会移情别恋的,但是等她真正移情别恋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会有点不爽。
“就昨晚被我揍的那个男的?”
“不是。”她摇头,咬牙启齿地说,“那个混蛋早走了,就是他给我下的药!”
我有点不太相信,说道:“他既然放了药,还为什么要走?”
“因为他不是男人!他被我扇了一个耳光!”
原来是这样的,昨晚张丽娟被男人叫出去玩,被放了慢性催情药,恰不巧就遇到了事,那家伙遇到了以前的姘头,被揍了,灰溜溜地滚了,留下张丽娟一个在那里喝闷酒,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事……
我草!我傻眼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狗血的事情发生,看着她很后悔很怨恨的表情,我怎么有种喜闻乐见的痛快?
如果昨晚不是我恰好在那里的话,张丽娟肯定就失足了,说起来,我他妈还结结实实做了雷锋一把啊。
下午,我们回去了,和张丽娟讲了很多人生道理,而她经过这次事情之后,变得多少成熟了一些,在很认真地听我教训。等到分手的时候,她很突然地赏了我一个吻,说了一声谢谢,就一道烟溜走了。
手机没电了,我先回了一趟粉城,桃桃一见到我,就马上风风火火地扑了过来,也不管小雅就在旁边看着,二话不说,先狗啃骨头一样啃上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