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容易脸红,我这样看着她,她就脸红得不得了了,这又让我十二分怀疑,她这脸部血管敏感度也太发达了点吧?
又扭捏了一会,她从后面拿出一个小物件,飞快地塞到我手上,然后就边推着我往门口走,一边机关枪一样地说着,“这是我昨晚做的一些小点心,你,你拿回去看好不好吃。拜拜!”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她推到门外,然后听到啪的一声,她居然把门都关上了,我……靠!
我越来越发现,小雅果真是个极品,她是我见过的最容易害羞,最容易脸红,最莫名其妙的女生,没有之一。
忽然,我有点羡慕起雄仔来了,因为像小雅这种小女生,是极品,等到睡觉的时候,绝对会一脸的潮红羞涩,含苞待放,估计要合体的时候,也是捂着脸,很害羞的说:官人,你轻点,奴家羞羞羞,哎呀,奴家要死了……
哎哟尼玛,我真是人渣,太邪恶了,绝对不能有这种念头!是要糟天谴的!
低头一看,这是一个小便当,打着一个小蝴蝶结,很小巧精致的样子,不是很重,估计也是小甜品一些吃的东西。
走了两步,忽然才想到,我草,手机还在里面充着电呢,尼玛真乌龙了。搞得我又不得不敲门重新拿回来……
在回公寓的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重,不为什么,就为这一夜未归,加上桃桃本身就知道我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她肯定会想很多,会很伤心的,而我……又该怎么去面对她?
回到公寓了,我开了门,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居然是桃桃!
她软软地躺在沙发上,穿着睡衣,酥胸侧露,身上就盖着一件单薄的被子,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眉间紧蹙,不知道在担心些什么,不知道在为哪个混蛋在忧愁。
她赤着脚,侧侧地斜躺在沙发上,长长的头发瀑布一样洒落下来,很漂亮,整一个睡美人模样。
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提笔把她描绘下来,但可惜我没这份画功,我描绘不出她在心目中的美丽。
轻轻地走过去,我在她额门轻轻一吻,是一个爱恋的,带着愧意的吻。我用最温柔的力度把她拦腰抱起,没想到刚抱起来,她就已经醒过来了,睡意朦胧勾住我的脖子,很慵懒地说:“唔,文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责怪着:“怎么不去房间睡?在沙发睡感冒了怎么办。”
她笑了,笑得挺甜,但甜中有一些幽怨,摇摇头说:“昨晚等你,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也不冷,我抱着枕头睡的。”
不知道的,我听到这句话,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抽了抽,轻轻地捏了捏她脸,强笑出来,“以后不准这样了,要是冷坏了,还要我带你去打针,我可不想别人看到我老婆的性感小屁屁。”
很自然地,情难自控地,我就喊出了老婆这两个字,这也是我认识桃桃这么久,和她滚床单了不下百遍,第一次叫她老婆。
她哭了,哭得很厉害,是无声地哭泣,但是眼泪哗啦哗啦地往下流,止都止不住,一下子就从她脸庞落下,沾湿了我胸口衣襟。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可兼得吗?试试吧。
桃桃还是没有问我昨晚哪里去了,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是知道我和谁在一起的,但是她不说,她忍着,假装不知道,故作自然,牛皮糖一样地粘着我……
她就是这样的人,一个令人怜惜,一个看似很精明,其实很傻天真的女人。都是可怜的人啊,在我身边,就没有一个算得上正常的人。
三天后,一条信息惊讶了我,是东子发来的,竟然是梁健这狗日的,同意把他的地盘北洋‘租给’张三北,条件是像张三北上次说的那样,分三成利润给狼头。
我一听,马上就一个念头不可压抑地涌上来,梁健这狗日的,肯定是被张三北收买了,他这样见钱眼开,可真够对得住看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