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心。”我指着顾晓丽正对面的位置,那个地方正是摆在屋子里的一张木质高低床,恰好就正对着顾晓丽,不偏不倚不差丝毫。
“朱大哥、顾姐、那只鬼现在就藏在那张高低床当中……”
“啊?”朱国富当即站了起来,吓得往后退开了两步,紧紧地搂住了老婆的肩膀:“一刀兄弟,按照你这么说,那只鬼……他……他跟我们就这么睡了两年?他现在就在里面?”
“朱大哥你们先别害怕,先告诉我这张床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床……这床是我们买的呀!是我们从家具店买回来的呀!也就是我们刚来淮安租下这间房子的时候,我嫌房东的木板床太硬睡不着觉,就让我老公去家具城买一张新的床,现在想起来也就是我们睡上了这张床之后才开始吵架的,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我们就因为一件小事大吵一架,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们确定这张床是家具店新买来的吗?如果是新的,这张床就不会出问题,肯定是中途出了什么差错……”
“哎……”
朱国富沉默了半晌长叹了一口气:“都怪我都怪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啊,这张床它不是新买的,我去家具店的时候一张床要四千多,我觉得贵了就没舍得买,就去附近的二手家具城花八百买了一张旧床,都是我贪小便宜惹得祸啊!”
朱国富双手抱着脑袋懊恼不已,这下所有的疑惑全部迎刃而解了,就因为当年朱国富贪小便宜买了这张鬼床,这才惹上了这张床的正主,恰好这正主也不是什么好鸟,色鬼一只。
确定真正闹鬼的是这张床,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送走这只鬼了,我让胖子去师叔的屋子里取了蜡烛纸钱,让朱国富夫妻俩准备了“三头六臂”虽说从头到尾都是这只鬼造的孽,但最后还是得好吃好喝的把它送走。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在朱国富的床前摆了一张简单的神台,陆续摆上了贡品、点了纸钱,奉上五头香,我伸手在床底下摸了两圈,果然感触到了阵阵的凉气窜到手心边上,进一步的确认那捣乱的鬼就藏在里头。
准备妥当之后我特别让那个顾姐两口子站到外面去,那鬼肯定是对顾姐念念不忘,鬼抽身的时候尽量不去吓到他们,谁知道那只鬼最后临死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摸样。
“一请众鬼来开道,请我鬼仙去上路,二请凡妖聚让路,容我鬼仙好休息,三请蝼蚁来垫路,前路易走别回头,四请阎王笑开颜,双臂喜迎我鬼仙!”
“咳咳……咳咳……”
送鬼咒念罢,整个屋子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人咳嗽的声音,高低床的床底下慢慢悠悠的呈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仔细看那张影子就平躺在地面上,仰头朝上对着床铺的床板,我勉强看到了那个影子的模糊轮廓,他骨瘦如柴,身穿着一件格子马甲,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休闲裤,双手的手掌朝上微微的颤抖,包括两条骨头似得腿也在不断的颤抖。
“大哥,你终于现身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朱大哥夫妻俩跟你无冤无仇,你也不必这么折磨他们,前面已经替你开了道,就请你高抬贵手吃好喝好请上路。”
“咳咳……咳咳……”那鬼仰面朝上继续咳嗽了两声,并没有跟我搭话。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紧张,毕竟之前已经有了断头香的不祥之兆,上次苏雨萌的出现差点让我们丢了命,面对这只色鬼多少有点心悸,也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抓鬼。
“这张床是我的床,以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我胡海兵的床,这床上的女人就应该是我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敢来多管老子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