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抛开这些,他把红俏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何茵茵这下彻底明白为何红俏对她恨之入骨了,之前康熙没说错,她就是被迁怒的,不过她也不同情红俏,勾引康熙失败却把恨迁怒到她头上,她怎么不去直接刺杀康熙,还不是柿子拣软的捏。
于是皱起眉,不赞成道:
“本身她对你的行为就是一种骚扰,却因为你不喜欢她,没接受她,她就要报复你朋友,这是心术不正,品行有问题。”
这铿锵有力为他打抱不平的语气,把康熙愉悦到了。m.
“你说的对,这次不会再轻易饶过她。”只是怎么不轻易没具体说,自然只有一个死字等着她,何茵茵也没问,她发现康熙越用平静的语气说惩戒的话,结果越严重。
之后康熙没再说话,一时山洞安静了下来。
何茵茵眨了眨眼睛,小声试探的问:
“艾公子,你没伤心吧!”艾公子也是人,红俏是伺候他的宫女,心里总归有些不得劲。
康熙只是在想怎么补偿小姑娘,冷不丁听到这话愣了下,伤心?
没等他回答,就听到何茵茵语重心长的劝导:
“有的人不值得,我一开始也对秀香母女的行为很伤心,额娘还因此狠狠骂了我,我当时又委屈又惆怅,后来秀香……成了表哥的侍妾,我除了刚开始特别难过,后来就没在意了,在意有什么用,反而中了她的计,不如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康熙眯了眯凤眼,他不在乎什么秀香,反而问:
“隆科多不是你的未婚夫,难道你不在意秀香的存在?”作为拥有三宫六院的皇帝,他太清楚女人之间的争锋,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在意夫君宠爱妾室。
除非……
“表哥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说是青梅竹马,但因为男女有别,我和他其实见的不多,加之我额娘身体不好,我几乎很少出府,不过是年龄到了,父母之命罢了!”
康熙心里突然冒出一丝不合时宜的窃喜,“你们小姑娘不都想找个两情相悦,琴瑟和鸣的夫君?”他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握了握,又道:“隆科多虽然是我的亲表弟,但我也得说实话,他不是个好夫君的选择。”
他也不知道想听到小姑娘怎样的回答。
何茵茵轻轻挽了挽耳发,苍白的说:
“这种婚姻大事,哪有我反对的权利。”
康熙也沉默了下来。
“艾公子!”
“小姐!”
“你们在哪!”
这时洞口方向传来呼喊声,何茵茵顾不得低落,小手做成喇叭状,激动的回道:“我们在这。”
山洞外,焦急的小草突然道:“嬷嬷,我好像听到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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