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是哪,往前随便就扎了一下。
捅完后,癞子头捂着胸口往后倒,一脸惊恐加愤怒的看着我,他想反击,但根本使不上力气,朝后面歪了两步,一下就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而他倒地后,我才发现,刚刚扎进去的地方竟然是心脏!
此时癞子头张大了嘴巴,嗷嗷乱叫着,再想说出话来已经不可能了。
完了!
我惊呼一声,心说出大事了,当时吓得不行,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此时周围警笛大作,公路那边拐过来好几辆警车,应该是苏洛她表哥叫来的。
这下我更慌了,幸亏心里承受能力还好点,不然直接就眼前一黑昏过去了。
后面的事情因为惊吓过度,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就是感觉眼前一阵迷糊,像做梦一样。
好像后来明叔和苏洛他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到癞子头被我捅翻在地,也吓了一跳。
明叔当机立断,当时就让苏洛和莎莉她俩带着我钻玉米地里快跑,跑的越远越好的,一段时间内别回上海了。
不然不光是条子不会放过我,就连王飞也会找我的麻烦。
我们扎进玉米地里跑了好久好久,才上了公路,然后拦了辆出租车,不敢往市区走,直接让司机去了旁边镇子上的长途车客运站。
一开始莎莉就提议我们去安徽,说那是她老家,或者就去苏北,军子哥就在那,他和大兵关系还不错,应该会帮我这个忙。
但后来想了想,我还是拒绝莎莉的好意了,一来呢去军子哥那里,太给人家添麻烦了,再说,人家只是跟大兵关系铁,跟我不怎么熟。
如果去安徽的莎莉老家的话,也不太合适,毕竟莎莉是无辜的,她还要回上海工作,不可能一直在那照应我。
而且上海也得有个人帮我盯着,我们寻思要是癞子头真出了个好歹,警方肯定会把我爸给控制起来,到时候想联系他根本就是自投罗网,但是其他人又信不过,所以最后只能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莎莉了。
虽然我和她认识不是很久,但我感觉这丫头很单纯,毕竟是练体育的,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有什么事情都喜欢直来直去的,特讲义气。
最后莎莉留在上海,三天或者一个礼拜跟我联系一次,我打电话给她,了解情况。而我则接受了苏洛的建议,跟她回了浙江海宁的老家。
苏洛说浙江海宁是她母亲的娘家,她母亲姓王,他们那个村子是宗族制的,像一个山寨一样,基本上一个村子几百口人都是姓王的,互相都有血缘关系,平常遇到什么事情都会一呼百应,特别团结。
民风彪悍,就算有什么重大的情况了,警车也不敢轻易进来抓人,有什么事不找村长,都会直接过来找族长商量,挺巧的,这任族长正好就是她二舅姥爷,只要我冒充她男朋友,假装过年和她回乡省亲,应该不会有人怀疑。
当时我同意之后,苏洛直接就拉上了我的胳膊,还美其名曰:“演戏就要演全套,先找找感觉”,如果不是我犯了事儿,我真会以为这丫头是在趁机占我便宜。
我们坐了八个多小时的大客车,到海宁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除夕了。
从汽车站到乡下的这段路是苏洛的一个远方舅舅开车来接的我们,他并不比苏洛大多少,三十多岁,上车后就是一口的嘉兴口音,和苏洛有说有笑的,我听不懂,坐在旁边呆若木鸡。
后来他问苏洛我是哪位的时候,苏洛就特别大声的说:“这是我男朋友,上海的。”
结果听完后那位舅舅脸上的模样都变了,对我笑嘻嘻的,还主动给我发烟点火,跟我说话的时候甚至都用上了普通话,虽然说得让人有点不敢恭维。
从始至终就特别的客气,下车的时候还屁颠屁颠的给我跑来拉门。
我后来进院子的时候,就一脸惊讶的看着苏洛,满肚子的疑问。
她刚想开口跟我解释的时候,我就赶紧冲她摆了摆手,说:
“哎!你先别说啊,原因我知道,先让我猜猜!第一嘛,可能因为你外公是族长,要讨好你,但之前你和我说过了,族长是你二舅姥爷,所以,只剩下第二个原因了,就是……”
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就是什么?”苏洛皱了下眉。
我憋着笑,“就是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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