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上,就是无可比拟啊!不服不行!
“行了,别看了,吃饭有什么可看的?继续练习武技!”顿了几秒,独孤飞鹤决定继续跟弟子们一步一个脚印地修炼,不能跟人家天才比。
于是乎,屋里风卷残云,屋外则开始了剑光舞动。
所有弟子,都是单练那无极剑诀的第十二式,全都练的很刻苦很认真,只是这进步,就有些不如人意了。
“不要急,慢慢来,所有精湛绝伦的武技都是通过无数次锤炼而成,熟能生巧,至巧便能创造,而创造,就是天道!”
独孤飞鹤沉着脸,神情恢复了以往的严肃,虽然见弟子们进步不怎么样,但他并不着急,反而显得从容不迫。
修真界四季如春,可这中午的大太阳下也有些热,一众年轻人练的也刻苦,灵力和精神力都飞速消耗着,很快就挥汗如雨。
满天剑光闪烁,配合着大汗淋漓的众人,以及那不时传来的哼哈喝声,禁不住让人热血沸腾,独孤飞鹤也暂时忘了吴忧带来的挫败感。
几个小时后,吴忧几个酒足饭饱,一个个腆着肚子走了出来,准备晒晒太阳,接受一下天地精华。
独孤飞鹤也不避嫌,依然认真地教众人神剑宗的独特武技,反正这无极剑诀人家吴忧也会了,避不避都没什么用。
吴忧摊开腿坐在门槛上,其余几人就围在左右,谢汉龙更是叼了根香烟缩成一团,跟个小流氓似的,认真地看着众人练剑。
而望着吴忧几个懒散颓靡的样子,一应神剑宗弟子练的更加卖力,每一次练习,骨骼肌肉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目光也越发坚定自信,觉得终于有一件事能比得上这些家伙了。
阳光下,吴忧五个人东倒西歪,懒洋洋的跟一群睡着的熊猫,而那十二人却目光精湛,生龙活虎,一眼望去,还真有很大差别,让人容易瞧不起吴忧几个。
修真者,全都自认是天之骄子,顶天立地,怎么能那么毫无形象地东倒西歪坐着呢?
如是想着,十二位弟子就更加得意了,觉得自己起码在气质上赢了对方,连独孤飞鹤都有了这感觉,身形站的更加笔挺,老脸上的神情也更加沉着专业,一副大将教头的风范。
可吴忧一等,却有些看不下去了。
别说吴忧了,就连谢汉龙几个天赋不咋样的,都看出问题来了,这他妈也叫练剑?打铁还差不多!
这十二位弟子,汗确实流了不少,也足够认真,可看着真不像是练剑,跟吴忧教他们练剑时那种风格简直天差地别!
吴忧更是看不下去,不怪这些弟子们不努力,是这师父教的就有问题。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重复地强调要千锤百炼,要熟能生巧……简直狗屁!
还有,吴忧最烦这种一招一招地教武技,一套武技,就是一个整体啊,哪能单练其中某一招的啊?
“行了行了!”翻了个白眼,吴忧忍不住了,抬手喝停了众人。
独孤飞鹤一等凝眉望着吴忧,表情各异,有警惕,有忌惮,也有疑惑。
起身扫过那一应弟子,吴忧的目光落在了独孤飞鹤脸上,白背心和白裤泛着白光,令的他很是干练亮眼。
“你这是教练剑呢还是教人们当流水线工人呢?”望着独孤飞鹤,吴忧一脸嘲讽,“也幸亏你这些弟子天赋都还可以,换别人,就你这种教法,早教成傻逼了知道吗?”
朗朗嗓音在天地间荡开,如铜钟在心中敲响,一应弟子们顿时皱眉,疑惑了,而独孤飞鹤的老脸也沉了下来。
“教个弟子也有错?能不能不管闲事?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独孤飞鹤心中呐喊。
重要的是,修真界所有门派都是这么教剑法的,神剑宗也不例外,哪里错了?就你会?
吴忧没有理会独孤飞鹤的脸红,背手来到众人面前,一副老学究讲道的架势,悠扬道:“你们要清楚,你们学的是剑法,不是砍柴。剑法之所以是剑法,那是有灵性的!每一套武技也是一样,都是一个整体,你们单练其中一招,这不相当于砍下一条胳膊研究吗?能研究出个鸟啊?”
说着说着,吴忧来气了,好端端一套武技啊,这么练下去真是暴殄天物。
“小老儿,你的教法舍本求末,主次不分了知道吗?”吴忧重重地拍了拍独孤飞鹤的肩膀,以示警告!
独孤飞鹤脸皮颤抖,敢怒不敢言,而听着吴忧这番话,他心中又有些无措。
不得不承认,吴忧这番话还是有那么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