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天的时间不过眨眼,长远的婚事就这么突如其然的来了。
更加突然其然的估计当数:韩子墨是顶着伴郎的身份去参加的婚礼。史上第一位当伴郎的女子,算是开了历史的先河。
“小墨子,我就说这伴郎服适合你,你看,这俊俏得,简直都快把傅哥我新郎官的风头都要比下去了。”长远一身正统的西装,打笑地瞅着对衣服东拉拉西扯扯显然不大适应的子墨,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活脱脱一成了精的狐狸。
“为什么我要当伴郎。”子墨眼角抽了抽,十分不情愿地继续同这合身的小西装作斗争,“我可以当伴娘的。”
眼见她快要把扣子都给扯开了,长远直接抓住了作祟的两只手,一脸的理所当然,“那不行,你是我傅哥罩的,当什么伴娘,自然是当伴郎的。”
好不容易将这倒霉催的手掰了下来,刚放下呢,那手又有不安分的趋势,长远觉得采用柔和战术。
“这西装可是我专门找人给你定制的,花了我五千大洋,小墨子你要是弄坏了,我特码就扒了你的皮!”
果然,谈钱是最好使的。韩子墨一听这件小西装价格不菲,那小手立马就不折腾了,连着全身的都安静了,只是圆圆的脸上那还有些抗拒的表情未消。
“小墨子。”
“恩。”她坐在长远家软软的椅子上,听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不解地望着他。
“艳艳家还有一个没有出嫁的堂姐,已经三十好几了。她要当着个伴娘也是合情合理的,我也不能拒绝,今天这捧花艳艳也给她留着呢,就盼着她能早点嫁出去。”长远顿了顿,表情凝重,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子墨头上盘起的发髻,薄唇轻抿。
“你跟她抢伴娘的行当,不会是,你念嫁了吧!”他突然嗤笑起来,露出了洁白的门牙,却是换来了对方的一记白眼。
长远家本就算村子里的一富,这些年来长远把工厂治理得很好,家里挣了不少钱,就在县城里一口气买了两套房子,有一套便是留给长远的新房。他爸让他搬去城里,可他却一直没有同意过,艳艳早就栽在了他手上,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天的婚宴也是摆在农村,倒是填了几分乡土风情。
“你怎么拐到的艳艳?”子墨聪明地转开话题,然后。。。
不期然的,长远一张硬朗的脸又红了。子墨也不急,就这么耐心地看着他,两人的拉锯战最后自然是长远举旗投降。
“那好吧,我说。”
“这事说来话长,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在一个漆黑的走小巷,有个武功盖世又丰神俊朗的男人,叫做傅长远。”
“长话短说。”子墨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长远的吹嘘,在他的长话短说下,左右不过五分钟便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总的来说就是,一群人相约去吃饭,最后全部男人都喝得神志不清,艳艳又是个担心傅长远的,便亲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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