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房内,原本抱着霸霸坐在床上的阿芙将霸霸放在被子上,拿起身边装着毒气的酒葫芦,拔掉塞子闻了几口,而后塞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阿芙郁闷地将毒葫芦扔出去,而后倒在被子上,虽然自己不怕毒气这件事让她挺高兴的,但是她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能免疫这种毒气这件事又让她有些郁闷。
阿芙摸摸身体,而后手向上伸直,看着自己的手背,低语:“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为什么不怕毒气呢。”
听说武国有些异族人百毒不侵,擅长驱使毒虫,可阿芙觉得自己上数十八代都跟那些人扯不上关系。
这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实在是让人不安,可又无可奈何。
就在阿芙烦躁不安时,房间突然轱辘轱辘地一阵响,她一看,原来还趴在被子上的霸霸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地上,还能鼻子拱得阿芙的酒葫芦在地上滚来滚去。
阿芙本来不想理它。
可是,这烦人的轱辘轱辘声时不时地传到阿芙耳中,还越来越大声。
当轱辘轱辘在桌子那边响起时,阿芙改躺为趴,趴在被子上百无聊赖看着地上的霸霸欢快地推着酒葫芦在那边跑来跑去。
难道殷家以前是从武国前来的吗?她双手支着下巴,一只食指指腹轻拍脸颊,这是很多人在思考时做的动作。
轱辘轱辘又在阿芙的左侧响起。
不对,不对,我记得阿爸说过殷家世代居住在彩云国内,不是外来的家族,莫非,阿爸被娘亲和一个武国人带了绿帽子吗?
阿芙觉得这推测有些惊悚,而后又觉得不对,因为很多人都说他长得很像阿爸。
当然是之前的模样,不知道阿爸见到自己现在这模样还会不会认她?
床边,“轱辘轱辘轱辘。”。
“啊,你够了。”,阿芙手在褥子上一撑,半个身子悬在床沿,伸出手将霸霸和酒葫芦抓到床上,又用被子裹住霸霸的身体,从地上抓起一根蛇纹藤将被子捆了起来,最后将狗卷子扔到床一角。
“终于可以好好思考绿帽子,呃,不是,免疫毒气的问题了。”,阿芙被这让人烦躁的轱辘轱辘声搞得连在想着什么事情都搞混了。
不过,思考了这么久,口有点渴,必须喝些酸酸甜甜的液体来止渴,阿芙拔开酒葫芦的塞子,开始往嘴里倒终极药剂,这东西对阿芙来说已经变成饮料了。
“啊,好爽。”,阿芙喝了一大口,将要插上塞子时,余光瞥见霸霸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酒葫芦看,似乎想喝的样子。
阿芙有些困了,睡眼朦胧地将酒葫芦的口凑近霸霸,嘴角含着笑意,说:“想喝吗?”,语罢又摇了摇葫芦。
霸霸当然听不懂阿芙的话,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了“嗷嗷嗷”地叫了几声。
“不给你,哈哈”,当然是在开只有她懂的玩笑,困得全身无力,勉强将酒葫芦的口对准霸霸的狗嘴时,她睡着了,手猛地坠下,恰好将酒葫芦抵在狗嘴上,可怜平时只用舌头喝水的霸霸却只能被动地用嘴来接受大量的终极药剂。
片刻后,酒葫芦的终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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