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睡不好,也是早早的起来。因为许多事情要他去忙。
“来人。”
侍女走到榻前,恭谨地问:“陛下!您要起来了?”
“嗯。”
说完,就是洗漱更衣。
“昨晚有东门女郎的消息么?”曹丕在侍女给他梳头的时候,问道。
“回陛下!婢子不知。”
“你......”
“陛下!陛下!”帐外大将大喊,阻断了他的话,无奈,只好吩咐:“进来。”
曹丕话音方落,门外的一个大将大踏步走进来,单膝跪下行礼,道:“陛下!建业城内送出一份书信,是给陛下的!”
曹丕看了一眼大将,道:“起来吧。把信给我。”曹丕很是纳闷,孙念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昨日能让十三娘独自出来,也真是好丈夫啊!
信,是孙念的亲笔信,上书:
“谨致意魏国陛下,
某,孙念,感谢魏国陛下款待吾妻,待得吾深夜前去接回。如今,吾妻与吾俱是平安归来。吾对君之将士黑夜追击,甚为欣赏。望君与吾战场上相见,君之将士仍是勇猛。
另,冲弟乃为孙权旧臣凌统掠夺去。君之三部下,或为凌统所杀。
孙念,敬上。”
如此不落俗套的书信,当真是让曹丕开了眼界。“果真是洒脱恣意,桀骜不驯。东门女与他果然绝配,都是孤胆英雄,独闯敌营都敢。他们畏惧的,还有什么?”
想到孙念说到的他的好弟弟曹冲,如今人家口里的梁冲,竟是被凌统抓走了?孙念是如何得知?难道他们打个照面?
难怪为魏国难得的明君,曹丕还真的是一语中的的猜到了孙念得知凌统抓走梁冲的因由。
原本还担心十三娘是否安全,如今倒是不必,可以全心去考虑怎么找到梁冲。
“陛下,末将以为,不找也是可以......”
“嗯?”曹丕双眼耷拉着,问:“也可以?你认为寡人本是薄情寡义之人?”
“末将不敢!末将绝无此意!”
“那是何意?”
“末将之意,孙吴之新主必定会竭尽全力去寻找,而我们就没必要跟着凑热闹。或者,我们还能......”
“还能趁火打劫?趁着他们内里兵力缺乏之际攻打建业么?”
“陛下......”那名大将支支吾吾的,不敢直接承认了。
曹丕笑了,道:“你啊,就是这样了。去叫曹真来。”
“谨诺!”
外面的操练场上,曹真正在骂着拖后腿的士兵:“真是孬!现在哭坟似的,哭丧着脸不死命操练,上战场了,你就给自己哭去吧!”
“大将军,陛下有请。”
“好。有劳秋将军!你们继续!不准懈怠。”
曹真随意地抱拳跟那名大将道谢之后,立即赶往了曹丕营帐中,还在门口外就大喊:“陛下!我来了!”
等到曹丕允诺他进去,他已经面贴帘子了。“陛下,您找末将来,可是有何急事?”
“嗯。你认识凌统么?”
“不认识?谁啊?”
“孙权旧臣。”
“原来如此。可,陛下,孙念如何得知?”
曹丕莫名叹口气,道:“昨天独闯军营的女子,你知道是谁?”
曹真摇头,听得曹丕道:“是孙念的新婚之妻。”
曹真很是诧异,道:“真是大胆。”
“对啊。然后,昨晚她被救走了,你猜是谁?”
“难道是孙念?”曹真很是惊讶地问。
曹丕苦笑点头,“他们昨夜里,遇到了凌统。因此得知凌统就是抓走冲的人。”
“那,陛下,需要我去找人?”
“对。你带一队人去西面百里内寻找。立刻启程。”
“谨诺!”
同时,孙念这边也是紧张万分。
“阿蠡你说有得到消息说在西北部看到凌统带着一个人?”
宿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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