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也回到家里,问了问阿南情况,有些无力的叹了口气,其实刚才在一路上他脑子里都乱糟糟的,那张纸条、家里依旧不愿说话不愿出来的小丫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心烦意燥过,起码在重生之前。
他换了拖鞋直直的上楼找到钥匙开了卧室的门,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听着小丫头平稳均匀的呼吸,烦躁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他褪去衣服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迷迷糊糊中的女人也许是因为习惯,嘟嘟囔囔的往他怀里钻。项也趁着月光看到熟睡的脸蛋上有着两道泪痕,眼皮也有些肿胀,他皱了皱眉,心疼的亲吻她的眼睛。梦中的他也许是因为红肿有些疼的眼睛上有微凉柔软的触感,眉间也渐渐舒展,睡得安稳了些。项也又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女人,享受着这短暂的平静和恬淡,因为他清楚,明天早晨醒来,他要面对的是一个又一个需要圆下去的故事。
另一边,一栋沿海的别墅里,看起来年纪有些小的女孩儿直起腰身,手上戴着的医用皮手套上站满了鲜血和黄色的药水,用胳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老师,这个药真的很管用。肌肤好了很多。”
身上缠满绷带的男人只露出了鼻子眼睛和嘴,琥珀一般的碧绿色眼睛里染上一丝笑意:“嗯,你今天都去哪儿了?”
“啊?没去哪儿啊,就去周围看了看,咱们刚到H市,而且我也没来过这儿,当然要到处转转啦。”女孩瞥了一眼一旁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拿起血迹斑斑的器皿和换下来沾满鲜血的绷带转身离开。
房门被轻轻闭上,染着一头银发的年轻男人锐利的眸子看着女孩:“为什么要骗老大。”
女孩刚刚一如春风般温暖灿烂的笑容一扫而光,微垂着眼:“我们需要项先生的帮助,我要让他知道老师没死,但我相信那么要强的老师肯定不会去找他。但我必须要救老师,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别无选择。”
银发男人抿了抿嘴唇,上前接过她手中换下来的东西:“早点休息。”
“好。”
……
冷暴力,项也发现这小丫头最擅长的就是冷暴力,冷着一张脸不说话不听你解释甚至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项也也不恼也不急,反正已经收到消息文件已经销毁,公司留给刘伟和阿澈处理,他只需要像现在一样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些私密的军火生意的文件合同,还有就是看着小丫头背对着他坐在画室里画画,虽说偶然出来拿杯水啊之类的,但她把自己当成了空气…
男人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在想着如果过去再说话她不理怎么办,因为早晨他本想来个早安吻,却被小丫头无情的在睡梦中一脚踹下了床…
阿南站在一旁也是有心无力,他和李妈只能干着急。
“唐棠。”项也耐不住,放下腿上的电脑,走到画室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依旧不为所动的挥着画笔。“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唐棠咬了咬牙,把画笔往水桶里一摔,很不爽的看着他:“项也,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我当做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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