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看着地牢中的五个人没有按照自己的话出来,那其中一个头套男子非常生气,直接呵骂道。
“真他妈晦气,找了你们这一群木头疙瘩。”那男子很是恼火,打开了地牢门直接进到牢里给了其中一个男子一个耳光,“他妈的,你们是消遣老子吧,让你们出来还拖拖拉拉的。”
黑色头套男子骂骂咧咧地喊道。
“我......”被打的那男子虽然心中委屈,愤恨,但是他却不敢反抗,或者说是反抗不了,若是可以,他们早就可以逃走了,何必拖到现在?
“好了,别磨磨唧唧了,快出来!”那站在地牢门口的头套男子喊道。
“大家出去吧!”地牢五个人中有一个男子开口了,“我们尽量配合,不然只会自己受苦!”
看那男子的装束,倒是与其他人没有什么太特别之处,只是看他只是独自站着,与另外四人略微有些距离,衣服也略微有些陈旧,破烂。
一个月就这一套衣服,况且还是逃亡时被树林刮破的,再加上所以虽然男子有些年轻,脸蛋也有些帅气,但是现在也已经被遮掩了,但是就冲他的话,其余四个人并没有反驳,而是遵从着出去,就说明这个人在四个人中必定有些权威。
“陈全哥,我们该怎么办啊?”五人当中唯一的那个女子在走出地牢的同时,轻声地对身旁的这个权威男子问道。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不过有一点,他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不然受罪的还是我们。”
陈全被放逐出去过一次,也是他们当中唯一的一个只放逐了一次的人,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只这一次,他们这两个追逐者就差点让他真的逃掉,要不是因为一下失误被他们发现了踪迹,他估计就真的成了六个人当中唯一的逃脱者了,哦,不,现在只有五个人了。
二人的说话声,两个黑色头套男却是没有听见,一来他们两个人说话声音的确是很小,二来是因为外面的水声覆盖了他俩的声音。
出了地牢,五个人就被两个头套男在淌着水流的通道中押着出去了,根据之前商定好的,两个人把五人压到了三楼的一间房间中,房间只有一扇门,倒是完好,只不过是木头门,门上的油漆也已经脱落了一大半了,而门的反向是墙,墙上倒是还有一扇窗,只不过由钢筋镶着,所以这两个头套男倒是放心地紧,不怕他们会逃脱。
但是也是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知道情况的可不这么想了。
“进去,妈的!”到了目的地点后,一头套男又开始不耐烦了。
“你们给我老实点!”另一个头套男也是和自己同伴一样,语气不善。
五人没办法,只得进去了房间内。
“真他妈磨蹭!”
只听得外面的骂声,随即房间门却是被锁上了,不过好在这个房间却是比地牢要好的太多,地牢中都见不到太亮的光线,但是这里却是光线充足,而且地牢中湿气又中,一个多月,他们都已经待得快发霉了,现在换了一个环境,众人的心情都变得好多,好似这一个多月的折磨已经没有那么重了。
“他们总算走了。”五个人轻叹了一声,因为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静得就连掉下一根针到地面上都能听得见似得。
“看来,安妮她......已经遭遇不测了。”随即陈全却是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每次他们六人中有人逃出去,只要在这期间再看见这两个蒙面男子,就必定可以看见被他们追回来的同伴,但是这一次却是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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