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洞口,没有草木遮挡,透过洞口,一阵微风袭来,使本来就因山洞狭小难行而爬的大汗淋漓的我连连打起了冷颤。
洞外一片漆黑,以至于乌云挡月的天空中那寥寥无几、暗淡闪烁的星星看上起格外的耀眼,静悄悄的深夜里,听不到一点声音,唯有我与何泽那急促的呼吸声和被秋风刮得乱颤的枝叶声相互交织在一起,才使我感觉到一丝的生机感。
何泽趴在洞口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久违的新鲜空气,而我却只能闻着他不知何时丢了一只鞋的脚臭味。
“卟.......”随着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声音,整个洞口处瞬间臭气熏天。
我本能想拉起衣服来堵住口鼻,却不曾想这洞里实在狭小的紧,被自己压住的衣服怎么也扯不起来,再加上手臂不能随意伸缩,用起力来也很不方便,所以只能将就用手掌将口鼻悟了起来,以求能少闻到一些有毒气体。
“我还在后面呢,你他妈的就不能走出去一点再放?”我捂着嘴巴含糊艰难的骂了一句。我最痛恨别人在我身边放屁,一点素质教养都没有,更何况这刚好是我在他后面,要是再近点,这不是要直接放到我嘴里了。
我虽然痛恨在人前放屁的人,但我更不能忍在人前放了屁还如无其事的人。我用手拉了拉何泽的脚后跟说道:“你他妈的放了屁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全天下像你这样的怕找不出第二人,赶紧的,出去啊!我实在受不了了。”
“你在说什么啊,谁放屁了?你就不能安分点?”何泽不耐烦的缩了缩脚,接着说道:“没看到我正想着事情啊?”
说实话,我见过不要脸的,可我没见过何泽这么不要脸的,明明放了屁还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这种人不去小日本军队里给中国人做间谍实在是可惜了。
见他话语严肃,我便没再说什么,心想:“我他妈的在你后面,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再说了,你这屁放的都辣眼睛了,还指望我能看得到什么。”
狭小的洞中,除了能看到远在天空的那几颗星星,就只剩下何泽的屁股。我害怕何泽再对着我放个屁,所以有意的往里挪了挪。刚挪进半个人身高的距离,我就感觉有什么液体滴在我的脚踝处,还热乎乎的,因为洞中实在无法转身,我便用脚到处试探性的蹭了蹭,谁知刚一抬脚,脚后就传来一阵软绵绵的感觉,一股时有时无的暖热气息从腿上瞬间传至全身,我慢慢的放下脚,颤声的喊道:“何泽,何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子挪进来的距离有点远,加上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到;还是他对刚才放屁被我骂的事情怀恨在心,对我现在我话语置之不理,依旧趴在洞口不停地往外面看。
千棺洞斑猫的一幕在我的心里久久不灭,面对身后不知何物带来的恐惧,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那洞中的斑猫因棺木起火被逼跟了进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知道现在说遗言来来不来得及。
我忍住身后那不知何物带来的巨大恐惧,一边慢慢的朝洞口爬,一边用洞中的小石子朝何泽扔了过去。
“你再闹我翻脸了。”对于我扔过去的小石子何泽愤愤的警告道。
在如此漆黑马乌的洞中,面对身后无形的恐惧,我能够爬得动,就已经能在人前吹嘘半年了,就现在身处之境,我实在不敢大声言语,谁知道后面的东西会不会因为我的吼叫而暴躁,最后让我命丧于此。
何泽的警告我全然不顾,只顾一个劲的朝他扔石子。
“你究竟......,”何泽转过头用手电照射着我,结结巴巴的接了句:“想怎样......”。他说这话时声音明显在颤抖,我立刻意识到身后肯定存在看得见却无法摆脱的危险,有可能今晚真的要嗝屁在这里。
“你慢慢的爬过来,一定要慢,不要惊动到它。”何泽颤抖的声音让我冷汗大起。
我没心思在这个时候去问他我身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从他的话语中和自己的推断来看,不管我身后的是东西什么,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慢慢的朝他爬了过去,只听见“卟”的一声,有一股臭味随空气慢慢的传过来,我顾不得臭不臭的,依旧慢慢的朝前爬去。只是这一次的声响我听得真切,并不是从何泽所在的洞口处传过来的。
就在我向前爬的时候,何泽慢慢的朝洞外一侧爬了过去。等我刚爬到洞口时,何泽将一根藤条编织物快速的套在了我胸前,慢慢的将盒子接了过去,然后大喊一声:“跑!”
何泽这一声叫喊在山谷间来回荡漾着,只听见洞内一阵骚动传来,我脚下一用力,便窜了出去,谁知这洞口下竟是万丈深渊,幸好我有何泽套在胸前的藤条拉着才没掉下去,但出后看到脚下的万丈深渊,也将我吓了个半死。我身后的那东西则没有我那么幸运,一头窜出来便跌落深渊,没了身影,因为刚才出来是实在慌张,加上天太黑,我根本就没来得及看那东西到底长个什么模样,就已经随着一声惨叫消失在脚下的黑暗中。
在菏泽的拉扯下,我们艰难的攀爬到了一个悬崖边的平台上,何泽手电光照去,只见由六根大腿粗细般铁链构成的桥横架于深渊之上,底部四根大铁链上铺满了残破的木板,桥的另一端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灯光,似乎是有人家居住。
我和何泽各自找了一处坐下来休息,看着天空三三两两的星星,我疲惫的闭上的眼睛。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何泽说着将手电的光直接射到我脸上。
“托你的福,我这条烂命算是捡回来了,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我无力的回应道。
”随你的便,但恐怕今晚之后我没有机会再向你解释了。“何泽说完关了手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靠在一边没了话音。
我心想:”今天两次都差点就死了,都是拜你所赐,你就像趁我疲惫的时候把话堵死,好让以后你能理所当然的翻过今晚的这一页,你做梦,今晚就算是累死,我也和你耗上了。“
想到这,我疲惫的说道:”那行,今晚要是你没个解释,我还就和你耗上了。“
说这话时我实在强忍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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