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韩轩就用牛车拉回五大坛二锅头。
罗绮年给他递一条干帕子给他擦头发上的露水,这傻子,不知道多早去买酒的,也不怕人家酒庄不开门啊。
“老大,你买这么多酒做什么,快退回去,浪费钱。”韩父心疼哟,这老大坛酒,可不要老多钱啊。还有,这小子哪来的钱,去上工赚来的钱都让他拿着回来交给老婆子保管了。
“爹,这是我们买来孝敬你的。”罗绮年从韩轩身后探出小脑袋,鬼精地冲韩父挤挤眼。
“你这小丫头。”韩父被罗绮年都笑,忽然他笑容一敛,沉声问:“你哪来的钱?”
罗绮年皱眉,看向韩母,只见韩母搓着衣角,一副极不自然的样子。罗绮年恍然,原来韩母怕被韩父教训,并没有说她刺绣赚钱的事啊。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转,笑着说:“爹,你们都去镇上做短工了,没人陪我玩。我太无聊,就绣点帕子拿去卖,还不错哦,挺挣钱。”说着,还拍拍荷包,一副炫耀的小表情:“喏,咱家就我零钱最多。你们谁想吃糖说一声,我给你们买啊。”
“臭丫头。”韩父失笑,他又不是不讲理的臭老头,不许家里的女人挣钱。她们能挣钱,是她们的本事。不能挣钱,就养着。女人,不用受累。
韩母提着的心也放下了,好笑的丢给罗绮年一个嗔笑的眼神。
罗绮年笑嘻嘻地跟韩父、韩母她们说着讨巧的话,俨然受宠的小闺女儿。
韩秀嫉妒,她搓搓手帕,红了眼眶:“爹,娘,你们不疼我了。”
韩母一巴掌拍在她背后:“傻丫头,忒乱说。爹娘不疼你疼谁啊?”
“疼大嫂……”
“臭丫头。”韩母嗔笑,小丫头吃醋了。“疼大嫂,更疼你。乖啊。”
吃过早饭,罗绮年就和韩轩、韩钰、韩杰他们上山摘野葡萄。因为韩轩常年打猎,对山里的一景一物十分熟悉,有他带路,很容易找到长野葡萄的地方。
这次韩轩带他们来的是一条大冲沟,由山洪冲击而形成的巨大沟壑。底下植被茂盛,野葡萄缠缠络络铺了大半条沟。
“哇,好多葡萄啊。咱们都摘了拿到镇上卖钱吧。”此刻罗绮年的眼里每一串葡萄都是银子。
“傻姑娘。”韩轩揉揉罗绮年的黄头发,暗想,要给她补补:“野葡萄不值钱,也没有人买。想吃的话去山里转转,就可以摘一篓。”
罗绮年遗憾,多好的东西呀,真可惜。
叹口气,就跟他们摘葡萄。她嘴馋,一面摘一面吃,等他们摘好葡萄,她已经吃饱了。韩轩他们看着罗绮年黑乎乎的嘴巴,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罗绮年气恼,有什么好笑的!
金秋八月,不止野葡萄熟了,野菊花、野桂花也漫山遍野都是。罗绮年心情好,菊花桂花摘了一大把。韩轩他们以为罗绮年爱俏,还帮她摘了好多别的花儿。罗绮年来者不拒,兜了一堆花儿回家。一路上蜜蜂蝴蝶围绕的,韩轩他们也醉了。
“韩轩,咱养蜜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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