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宝林进谏疆王的时候,颇受照顾。
这位疆王似乎恢复了以前的儒雅脾性,对这个救了辉月的药材商甚是看重,“你的药,救了本王的爱妃。之前所承诺的十万两黄金,定然悉数送到府上,只是不知,你是何处之人?这些赏金又要送往何处?”
“疆王谬赞了,此药乃是祖父花费毕生心力所得,在临终之前告诫小人,必要用于该用之处,救治该治之人。此次前来,并不为赏金,如果疆王一定要赏赐的话,能否让小人在这北寨城里,有个小药庐,这样也不旺小人跟随祖父学医多年。”
“这个不难办,本王吩咐下去就是了。其他的,你当真不要?”
“小人福薄,这大富大贵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妙。若疆王能同意,小人愿同这位大人一起,看看皇妃病情,看看这药效是否真如祖父所说的那样,若真如此,那小人写下这些过程,烧给祖父看,以慰他的在天之灵。”
疆王听闻此言,倒是有些不解,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不爱财,光治病的情况。
一旁的府医自然也知道疆王的顾虑,于是站出来说,“不是君王不答应你的请求,而是皇妃的身子尚未恢复,这生人靠近,恐怕会延误了病情。”
宝林一听这话,就从怀中掏出当时木忆留下的金针,这金针懂行人一看就知道并非凡品。“我知疆王的顾虑,但是小人祖传的针灸之术,救好过不少的人,能否让小人一试。”
府医一听这话,就觉得可行。整个乌疆的医者都是以配药为主,内服外用,但是对于金针却从未有过涉及,一来是太过复杂,不知道怎么使用;二来也是觉得有些可怕,毕竟是针,刺入身体。若换了其他的人在场,说不定要反对,但府医早些年在外游历的时候是见过有人被针灸救活的,所以,对于此事他一直印象很深。
见府医点头,疆王思考了片刻也觉得可行,就点头同意。
来到偏殿,木忆躺的床上并没有纱幔,乌疆比东启要开放些许,因此医者是可以直接看到病患的情况的,只见木忆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用药之后,虽未再发烧,但到底是伤了底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看得宝林很是心疼,走之前还是那般灵动可爱的人,现在却成了这副模样。
看了看木忆的伤口,见她愈合的不错,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当年木忆教过他,要是人一直昏睡不醒,可以通过刺激手上的穴位来使人苏醒,他也没有把握,但是只能尽力一试。
金针刺入她的手臂,一根,两根,到第六根的时候,突然看见木忆的眼皮动了一下,不一会她就睁开了眼睛,宝林坐的位置正好挡住了疆王和府医的眼神,他们并未看到木忆苏醒过来。
宝林趁机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写下“我是宝林。”四个字,感觉有些迟钝的木忆反应了一会才清醒过来,正想开口说话呢,就听宝林用并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对她说道,“贵人醒了。您高烧多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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