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木忆和木摩两人都被带回了府邸,府医连番救治,才稳定下两人的伤势,擦了擦头上的汗,府医对五皇子说道,“殿下不用担心,木摩大人的手臂无大碍,断脚之处也做了医治,三个月就能恢复如初;辉月使者的伤要重一些,她的伤口似乎是被野兽所咬,又没有好好用药,有些感染,故而高烧不退,这几日都要着专人好好照顾,退了烧就会醒过来。”
“府医辛苦了,本王将她二人托付给你,务必要尽全力医治。”
“是。”
众人离开了寝殿,只有木忆躺在床上,脸色仍然苍白,还有些许的虚汗,面上的纱没有撤掉,毕竟辉月的脸,可从未示人,哪怕她现在是昏迷着的,也无人敢动,不然这位姑奶奶醒了,秋后算账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轻轻抚上面纱,五皇子很想看看她面纱下的脸,但也不愿意违背她的心思,将来有一日,她必然会愿意掀开这面纱,给自己的看,“辉月,从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后妃,这疆后的位置只能是圣女的,我不能坏了这个规矩,但本王向你保证,这颗心永永远远都是你的。”拉起木忆没有反应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跳动的频率和脸上的决心,旁人看了或许会感叹他的深情,但在骊歌看来,这就是亵渎,亵渎了王妃,亵渎了圣女一派。
乌疆从未有过蛊毒师成为王室后妃的先例,因为修炼蛊毒的女蛊毒师,身体或多或少都会受损,诞育皇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她们体内常年积累的阴寒之气会损坏男子的身体,所以,乌疆的人都知道,一旦女子成了蛊毒师,基本等于终身不嫁,也不会有那个不开眼的人要娶蛊毒师,这五皇子是着了心魔还是怎么的?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她作为下属,并不能去干预主人的想法,只是在她心里,对躺着的辉月就多了几分忌惮。
此刻昏迷中的木忆并不知道自己的这重身份将后来会带给自己如此大的麻烦,昏迷了很久很久,梦里似乎回到了她小时候,和母亲,阿诺在沈府的那些年,日子轻松又充满欢乐,娘亲和绿意姑姑会想着法子的给他们做好吃的,小厮丫鬟个个年纪都不大,说是玩伴也不为过,还有和宝林哥一起学习的日子,再后来遇见了程嗣,起初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奈何日久见人心,当年的一个打赌成就了今日的良缘。再往后,画风就不再温情,母亲死了,父亲也死了,程嗣失踪了,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放映机一般,在木忆的脑子里来回播放,痛苦和悲伤压抑在她心中好多年,她却不敢释放出来,生怕让周围的人跟着自己伤心起来。
“娘……你不要走……”嘴里无意识的嘟囔着,木忆的眼角也渐渐湿润起来,看得五皇子心里更是疼惜。
本来都有所好转的伤势,在前两日又开始反复,降下去的体温又再度烧了起来,眼看着本来就不胖的辉月日渐消瘦,五皇子着急,却也没办法,只能是每日处理完事情后,就亲自来照拂她,这些日子,她嘴里时不时的会说些胡话,听不太清楚,但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搞得五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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