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看着林夕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野中,轻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间。看着乱的不行的屋子,满屋子的卷轴,试管,锅炉……最后眼角瞥向怪在墙上的灰尘扑扑的圆形单肩包,叹了口气,看样子这趟浑水不想淌也得淌啊!
林夕走在阴森的下水道里,随着坡度起来,耳边响起阵阵水声,十字型的地下水道。脚步慢慢挺下,看着上方的井道。
“或许这就是命吧......”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到帝都的经历,遇到扁鹊这个这么多年容颜一直不变的怪医生。上了大学,还遇到了小狈,虽然这家伙那么不要脸,但自己冰冷的心却不知不觉间融化。
头顶的井盖中央的两个小洞渗进阵阵月光,看着那轮白月,总是那么美好,那么美妙。身体开始发生变化,额头一道复杂古朴的印记在月光下缓缓显现,呈现琉璃一般的蓝色,翠翠的很容易让人迷失。
嘴中的上牙床上的左小虎牙缓缓变长,约莫指蛋一般长,嘴里的空间显然容不下长牙,被迫露出嘴边,由长牙凸显的别样美感。
黑色发丝由发根至发梢,渐渐变成银白色。手背长满白色毛发,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朝着白月长啸一声,俨然不是人声,而是狼啸!有力的小腿一蹬,整个人顺着井道破盖而出,在空中接过井盖,随手一甩,井盖回到原处,空中的人影已然消失不见。
......
帝都北郊,一间木房里,一名红发少女正在轻轻搅着桌上的咖啡。手一下停下,看着南方,嘴角轻扬。
“姐姐,你终究还是思念妹妹和哥哥的,不是吗?”
“小姐?是目标出现了吗?”
红发林夕转过身子,一双红红的瞳孔看着身后的男子,嘴角轻轻扬起。
“目标?他是我姐姐,也是哥哥的妹妹!目标是你叫的?”
男子腿一哆嗦,整个跪在地上。
“小姐,我错了!我不该多嘴,请小姐惩罚!”
“列昂尼德,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的脾气,但是念在你很听我的话,又是初犯,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犯,你知道后果的!”林夕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搅拌着咖啡。
跪下的金发男子额头上豆大一粒粒的汗珠,他已经见到了小姐的匕首了!小姐腰间挂着的那串匕首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命!那串匕首被人称为“不祥之刃”,为什么不详?因为见过那串匕首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列昂尼德看着小姐收起的匕首,看样子自己今天算是捡了一条命。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让小姐如此关心,我不过是说了一个目标而已,居然拿出那个东西。咽了一口口水,不再想其他的。慢慢站起来,果然,腿在打颤!
红发林夕将自己的头发拉到手中,手指插进发丝,缓缓拨动,眼睛却看着远方,咖啡杯靠在唇上却一点没喝。
“姐姐,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们?妹妹真的很想知道呢。”
……
月色爬上了夜空,这是罕见的帝都能见月的一天。乌云蒙蒙的停在月亮旁边,似乎有意吞噬月亮,却没有风的助推,只能在一旁静静等待风的到来。
帝都一栋大厦顶部,一名银发女子单脚曲起靠坐在顶上,白色风衣被楼顶的风吹的飘起,发出被风声掩埋的轻微杂声。
一头银色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有韵味,正是自下水道上来的林夕。林夕看着月光照耀下的北郊,心情复杂。手中拿出了一瓶透明玻璃钢试管,里面绿色的液体让人觉得有些阴森。
“扁鹊叔叔,你这该不会是毒药吧?看着好可怕啊......”
林夕躺在地上,看着头顶的圆圆的月亮,此时的心情异常的轻松,就像上学的时候,在别人看来上学是折磨,可是在自己看来,上学是一种享受,没错,就是享受。只有经历过成天无所事事的人才会明白每天都有事做的美好。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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