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兄弟赶到尽数将草寇全部除掉,虽然重灵营现在只剩下赵牧阳一人了,但重灵营的任务还没有完。草寇,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他日定会血债血偿!我赵牧阳对天起誓,一定手刃你们!
朱寿一直在山下等待他们胜利的消息,隐隐的朱寿有种不祥的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寿那种不祥的预感就越来越强烈。
“报!”
“战况如何?”朱寿看到通讯兵舒了一口气,立即询问战场的情况。
通讯兵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我军已经大败敌方一千余人,无畏营死零人,伤五十多人。”
“那你哭个屁啊!”朱寿没好气的说道,看来那预感也不怎么准啊。
“可是,可是。”说到这里通讯兵又哭了,
朱寿眉头微微皱起,预感?“发生什么了?快点说!”朱寿吼道,怎么娘娘们们的。
“可是重灵营四十余名兄弟全部战死了啊!包括安插在敌军中的兄弟。”
朱寿听了头脑一懵,要不是唐伯虎扶着,估计他就晕倒了。“全部战死?那赵牧阳呢?”
“赵指挥使视死如归,已经重新回到他们那里了。”通讯员再次哭道,
“啊!!!”朱寿狂吼一声,重灵营那可是他的心血啊!甚至对他们的喜爱高过无畏营。
周玄把重灵营五十具尸体全部从山上带了下来,看着担架上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朱寿落下了眼泪,想起了和他们朝夕相处的日子,陈洛风还不到二十岁。在兄弟们的眼里就是一个小弟弟啊。
看着陈洛风的尸体,刀口遍布全身,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脸上洋溢着笑容,死的很安详几乎没有任何痛楚,不是杀他的那个人手法好,而是他已经没有了疼痛,已经不知道疼痛的感觉,有的只是一刹那的璀璨。
在最光辉灿烂的时候将生命玩到尽头,这就是永恒。对他们来说在战场杀敌就像是玩乐一样。
全军上下全部都是泪流满面,哭泣着。朱寿深吸了一口气,谁都能哭但他不能,他是全军的统帅,全军的主心骨。如果他哭了那将军心扩散,现在他的任务不是哭,而是安慰他们,让他们重新燃起斗志。
“兄弟们!不要哭!今日他们欠下的我们一定让他付出代价。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草寇未荡平你们倒是先哭起鼻子了,连我这个小孩都不如吗?”
“你们要想着如何给他们报仇!而不是只知道在这里哭!”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继续行军!”说完朱寿就进了马车里。
马车里,朱寿再次潸然泪下。“我的心血啊!那可是我培训出来的亲卫队,就这么没了!”朱寿非常痛心,不光是痛心他们是自己训练出来的,还痛心他们那五十条鲜活的生命。
这一战,朱寿虽然折了五十人,但也是付出了代价。那可是可以以一敌十的重灵营啊!
时间不允许朱寿痛哭流涕,他要马上部署战斗形势,下一个战场在等着自己。山东联盟?很厉害吗?我来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