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听了毓秀的狡辩,没有恼怒,反而呵呵一笑。她摇摇头,笑着看着毓秀和花姨娘:“我早就看出来,这花月娘不过是空有一副狠厉的架势,实际上就是个绣花枕头,遇到事情,一点用都没有。而你却是工于心计的人。那天晚上,你们买通了香黛来给我送信,拉我入伙,其实早就是给自己留了退路吧?如果我猜的没错,香黛现在已经没命了。这样,才是死无对证了。”
毓秀心中一跳,扶住花姨娘的手不禁用上了力。花姨娘吃痛,却不敢出声,咬着牙忍住。毓秀强忍住心中的恐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姨娘,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是别攀扯别人的好。”
“我不攀扯别人。坦白说,今日之事,我心中也明白不会成功。但是,我真的不甘心呐!这么多年来,我熬着,忍着,留着这一口气,不是为了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就是为了心中的恨!”香荷对拉住她的下人道:“劳驾,放开我。我不会乱来。”
那两人望望彭老爷,见其点头,便放开了手。
香荷扭一扭被拽的生疼的手玩和胳膊,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
“毓秀,可认得这个?”
众人的目光都往那小纸包上望去。毓秀见那纸包竟然在香荷手上,终于支撑不住,瘫了下去:“你……你怎么……”
香荷有些得意的笑了:“我怎么?你是想问这个东西怎么在我手上是吧?说起来,香黛也真是个傻瓜。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买通她的,但是左不过是许了他好处。她一心想做大少爷的姨娘,怎么会肯陷害大少爷?所以,你们告诉她另外安排了男人来这儿,让她引大少爷来不过是为了捉奸,她竟然也信了。这包迷药,是你们交给她的吧?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青楼里的东西。那丫头也猜到了,这藏东了用了,这纸包就随手扔在地上被我捡起来了。只要请大夫查验,这里面包过的迷药和芸兰所中的是不是一样,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是,邱管事引着大夫来了,经过一番诊治,那大夫从药箱中拿出一只小瓷瓶,打开瓶塞在芸兰的鼻下晃了几下,芸兰便悠悠转醒。
梓然赶紧上前,拉住芸兰的手:“芸兰,你没事吧?可还难受?”
芸兰刚刚醒来,还有些晕乎,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轻喃道:“小姐?我这是怎么了?”
梓然见她已无大碍,终于松了口气。
“没事,你累了,多休息一会儿。”梓然摸摸他的脸,笑着说。
芸兰点点头,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梓然跟着大夫走出内室:“大夫,她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碍。”那大夫年约五十,蓄着一把山羊胡须。他抚着胡须,看一眼内室:“只是还是要安心休养几天。”
“那大夫,您帮着看看她所中的,是不是这种迷香。”
梓然接过香荷手中的纸包,递给大夫。
大夫轻轻打开纸包,里面还残余着一些粉末。他用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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