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道裂痕,强劲的力道使她的速度快到像飞一样,我可没有她那种堪称变态的身体力度,只有靠脚尖连续快速点地来跟着她。
快到门口时,曾岑玲儿依然是豪不减速,直接飞起双脚就将半掩的木门踢成了碎木块。
我紧跟着冲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当真是恍如地狱般的景象了。
整片的木地板上涂满着鲜血,而站立在中央背对着我们的一个身高起码七尺的大汉,按前世说法起码二米一二的样子。一身肌肉把罩在身上的皮甲崩的严严实实的,裸露在外的肌肉甚至散发着黝黑的光芒,显然是修习了某种外家硬功的样子。
他正狂笑着挥舞手中的斩马刀,巨大的刀身加长臂猿般的长臂,让他的攻击范围极广,在他四周,巡检司的巡骑都是四散躲避着那把吓人的长刀。
他们现在已经毫无配合可言了,我眼睛扫过四周,已经少了三人了,正在这时,有一人躲闪不急,被斩马刀横斩过来,他眼中顿时出现绝望的神色,但是依然奋力提刀招架。
“不要硬接,躲开,那把斩马刀是寒铁所铸,那家伙内劲凝聚刀身,挡不得。”我大吼道。刚才一看那斩马刀雪花纹般的刀身,外加锋刃透着微光就知道这些巡骑为什么这么狼狈了。
那个男人将脸转了过来,他那惨白的脸色外加绝望的双目大声叫道:“为什么啊?”
‘扑哧’一声过后,他直接被斩马刀斩成了两截,上半身倒在地上依然痛苦的嚎叫着。
“哈哈哈,又来两个送死的吗?”那个魁梧的男人大声笑道:“某家黄羊刀,等你们这些小喽啰到了阎王爷那里可不要说错了名字,哈哈哈。”
“怎么会这样?这家伙这么强,怎么会让我们轻易攻进寨子?”
看到这场面,曾岑玲儿也是脸色发白。
“嘿嘿,外面那些小家伙吗?当然是拿你们这些官府的鹰犬做试刀石了,活下来自有跟随我的资格,死了也就死了吧”那个男人双手舞刀,压着剩下六人打,依然有闲心回答我们的话,看来也是还没有出全力。
“混账,现在这状况,大家拼死一战吧,我们巡骑可没有坐以待毙的习惯,继续战斗。”这气急的声音一听就是那位葛云葛校尉的。
“这个混蛋,情报都没有摸清楚就带这么多人来送死。”
曾岑玲儿在一旁破口大骂起来,现在地上已经躺着四个人的残尸了,居然不想着怎么跑,居然还要继续拼死,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用想叫他们跑了,那黄羊刀没出全力,就是防着我们跑路,而且这里地势他比我们熟悉多了,逃跑只会死的更快,乘现在人多还可拼死一战,那葛云虽是混蛋,但是看的还是蛮清楚的。”
看着一旁的曾岑玲儿想开口大喊,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忙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