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安街上,十里红妆。
世人都道定北王与清平郡主的婚礼是前所未有的盛事,喜意铺满了城内每一个角落,还有皇上太后亲自莅临,这是何等的荣耀?
此时定北王府内,却是前所未有的鸡飞狗跳。
不止一对被五花大绑的新人,连亲自赶来主婚的萧清越都忍不住咬牙切齿,“萧琅渐你这个臭小子!竟然敢摆我一道!”
而山路上一辆简陋不起眼的马车上,困意汹涌的顾宛正压抑不住地碎碎念,“我说你怎么先将我留在客栈里,原来是想好了这么一出,到时候云颜回过神来,不气得吃了我才怪!”
萧琅渐佳人在怀,就算被埋怨了也甘之如饴,好脾气温言道,“不是娘子说想要回北漠再完婚嘛!为夫也是想早点回去。再说了,她与你那木头属下的婚礼如今成了长安城内最受瞩目的盛事,她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吃了你?娘子多虑了。”
听到“娘子”二字的顾宛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萧琅渐眸中得逞的笑意,忍不住老脸一红,傲娇地将脸转了过去,“懒得理你。”
“娘子,现在都深夜了,不如我们脱衣就寝吧!”
顾宛脖颈一僵,梗着脖子朝着另一边,“马车赶路呢!睡觉就睡觉,脱什么衣服。”
开玩笑,这些天她每日晚上都被折腾得几乎下不来床,好容易出来了,还来?!
萧琅渐从身后欺近,将顾宛挤进马车的角落里,“娘子……”
灼热的气息打在顾宛的脖子上,顾宛脸腾的红了,推了萧琅渐一把,“你少来!车里挤得很,不舒服!”
“这马车是为夫特地找人定做的,一张双人大小的床的空间还是有的。”萧琅渐声线徒然低沉下来,“而且,娘子上次不是还跟为夫说,有一种叫什么……车震的?为夫感兴趣得很!”
车震?!
顾宛差点没闪着自己的腰,有些欲哭无泪:她这算不算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后背突然溜进了一双手,轻车熟路地扯掉了她的里衣,脖颈上更是贴上了一双灼热的唇,顾宛忍不住挣扎,“别……清味还在外面……赶车……”
萧琅渐大袖朝外面一扫,一道凛冽的内功气息飞袭而出,直穿车门,打到了外面的一颗大树上,而原本坐在车弦上的清味攀在临近的树上,满脸黑线:幸亏他闪得快,怎么自己的主子一个二个都这么暴力,能用嘴说的,非要动手做什么?!好好说他不就腾地了嘛!真是!
“你下手这么重干嘛?”马车里,顾宛的里衣已经被丢在了一边,外面的一件松垮垮的红衫已经滑倒了手肘处,气息也逐渐不稳起来,只用手牢牢地抓住萧琅渐的半边衣袖,用最后一丝清明问道。
没有眼色的下属留着干嘛?
萧琅渐不舍地放开面前微微泛着粉红色的香肩,用唇封住了那张心猿意马的小嘴,惩罚般地咬了咬,“专心……”
顾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看来今晚上也别想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