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卢小莲一愣,下意识看向了金崇文的下身。
金崇文嘿嘿一笑,道:“娘子就放心吧!这次真的不糊弄你了。”
卢小莲迅速地低下了头,简直不敢去想了。
她如今怀着身孕,现在和金崇文上床,会不会……会不会发生什么她自己都预想不到的事情?
这样的时候,若是上了床,会不会让金崇文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一时间,这样的问题充斥了她的整个脑海,几乎都听不清金崇文究竟在说些什么了。
最后,她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床,是不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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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人换了陈酿来,卢小莲亲自给金崇文换上了那陈年老酒。
金崇文直摆手,道:“这可不行,我酒量不好,随便喝几杯就醉了,不行不行。”
卢小莲强作镇定又笑靥如花,道:“那就只喝一杯,就当是为了庆祝……庆祝大爷今日回来了。”
金崇文被她这一笑简直晃花了眼,于是便点了头,道:“那就说好了只能喝一杯,否则又醉成泥,什么都不能做了。”
卢小莲言笑晏晏:“是是,都听大爷的。”
金崇文就着她的手喝了那满满一杯陈酿——或者是这陈酿年份太足,又或者是金崇文的酒量实在太烂,后面虽然换了普通的酒水,没过一会儿,他还是醉得沉沉睡去了。
而卢小莲则长长松了口气。
在绿兰和锦绣的帮忙下,卢小莲把金崇文拖上了床,然后自己在旁边和衣躺了。
她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沉沉睡去的金崇文,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独自里面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了——无论今后是不是还能与濮阳钧继续下去,这个孩子,都不能留下来。
她闭了闭眼睛,然后看向了外面深黑如墨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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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沉的一觉睡到了天亮,金崇文醒来的时候懊恼极了。
他气哼哼道:“我说了不要喝那陈酿……果然,这就一杯,我就被放倒了,这简直比蒙汗药还要灵验呢!”
卢小莲在绿兰的服侍下换了衣服又梳了发髻,笑道:“这可足见大爷的酒量还要再锻炼一二呢!”
金崇文抓了抓他乱糟糟的头发,却是冲着卢小莲笑:“娘子,一会儿你来给我梳个发髻可好?”
卢小莲从镜子里面看了他一眼,却想起了那些和濮阳钧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帮着濮阳钧梳过头发的。这么一想,她脸上竟然还带出了一些不自觉的微笑。
金崇文笑道:“想来娘子的手艺一定比绿兰锦绣她们好。”
卢小莲被这句话惊醒,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只低声道:“若是梳得不好,大爷也不能发火的。”
金崇文嬉笑着起了身,便在她旁边坐下了,然后道:“有什么好发火的?我自己的娘子给我梳的发髻,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发火的地方。”
卢小莲顿了顿,然后才拿起了梳子,沉默地给金崇文把散落的头发都挽了起来,梳在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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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若今年年底的生意做得好了,明年开春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去南边玩。”金崇文道,“南边比京城可要热闹太多啦,那儿可以出海去外头,洋人的稀罕玩意可多了。”
卢小莲有些麻木地点了头,从旁边的玉冠中选了一个,给金崇文带上。
金崇文目光扫过了这房中的陈设,忽然奇怪道:“家里面好些东西也都是外头的稀奇玩意,小莲,最近这是太太赏给你的吗?”
卢小莲一惊,顺着金崇文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些都是之前濮阳钧借着闻氏的名义送来的玩意摆设,她之前也没多想就都摆在那里,却没想到金崇文才一回来,就发现这些东西的不一样了。
金崇文倒是没注意到她的错愕和惊讶,口中道:“太太果然还是喜欢你比较多,好些东西我从前说要买了放在家里把玩,她都只说我是败家子呢!”
“也……也不是太太给的。”卢小莲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解释,“之前我病了一段日子,这些都是闻姐姐送来的。”
金崇文倒是意外了,他微微皱了眉,这一次他回头看向了卢小莲,道:“虽然我们家与濮阳家的关系亲近,但有些东西,尤其是这样贵重的,还是不要随便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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