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断了吗?有什么脸面再过来吵吵闹闹?”
刘氏唯唯诺诺地低了头,只答了一声“是”。
卢小莲不欲再多说什么,让绿兰把刘氏客客气气地给送了出去。
等到绿兰出去了,卢小莲沮丧地坐回了椅子上,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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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时候,老太太便派人到南院来叫卢小莲过去陪着用饭了。
卢小莲好容易收拾清楚,又用冰敷了好久,才让眼睛不那么红肿,然后便过去了。
她几乎能猜到老太太想说什么,自从从法严寺回来之后,老太太比叶氏还要热心她怀孕的事情,几乎是每个几日就要问询一番。
但这一次过去,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大约是早上南院刘氏大哭大闹的事情传了出去,老太太见到她的时候脸色特别严肃,一开口便是斥责。
“你也知道你是如何进的金家,你和卢家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便不许再进府!”老太太冷硬道,“咱们家也没有卢家这门亲戚,你也别胡乱应承了话,到时候惹了祸,你可是担不起的!”
卢小莲低下头,低声辩驳道:“我并没有应承什么,后来也让人把她送走了。”
老太太哼了一声,又道:“没有是最好,要我说,今后这种人就不要让她上门,直接让门口赶出去就行了!你得知道,你现在是金家人,最最重要的事情还是给金家开枝散叶。”
话最后还是绕回了开枝散叶上面,卢小莲无话可说,只能选择了沉默。
这边说着,那边已经摆好了饭菜,老太太于是起了身往饭桌前走,一面走一面道:“想着你要过来,今日便做了些有助于你有孕的药膳,一会儿你一定要全部吃完了才能走。”
卢小莲看了一眼那药膳,大约已经有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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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候,金崇文从外面回来了,便拉拉扯扯地又要上床去。
卢小莲强打着精神应了,但上床之后金崇文仍然是那半死不活的行径,连坚持多一会儿都做不到,两人都无法得趣,最后金崇文便强压着她用了手。
金崇文一面动作一面道:“那次酒后,你觉得如何?”
仰躺在床上的卢小莲含糊道:“大爷雄风高涨。”
金崇文喜滋滋地拉着卢小莲的手道:“早知道我应该喝了酒再回来的!说不定就行了!”
卢小莲暗自长叹,心中苦闷且迷茫。
一夜不成功的颠鸾倒凤之后,金崇文得了个消息要去南边走一趟,于是喜滋滋地出了门。
而卢小莲则躺倒床上,病了。
忧心忡忡郁结于心,加上无处可发泄,她的病来得突然,却又好像是必然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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