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来了兴致:他之前用那银托子一直无法和卢小莲行那欢愉之事,是因为卢小莲未经人事,又太过于干涩,而眼前的锦绒却并不是那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说不定能试一试那银托子究竟能不能用?
他看了一眼锦绒,忽地拉起了她,道:“既如此,我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愿吧!”
.
锦绣在书房外面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便见锦绒脚步蹒跚面色苍白踉踉跄跄地从书房里面出来了。
她捂着肚子,一眼看到了锦绣,便哀声抓住了她的手,却是气若游丝道:“快快扶我回去躺着……”
“怎么了?”锦绣急忙搀着她,“是有什么事情?”
锦绒连连摇头,只道:“回去再说……快,快先回去。”
锦绣有些不可思议了,她扭头看了一眼书房里面,静悄悄的,仿佛没有动静了一样。
.
回去了下人房里面,锦绒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床上,喘道:“你去寻了我的月事带来——就在屉子里头……”
锦绣皱着眉头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进去找大爷了吗?难道你硬上了大爷?还是你葵水突然来了?怎么这样一幅模样了?”
锦绒喘着粗气道:“快别说了——我觉得我命不久矣……”
锦绣去翻了那月事带给她,道:“你这幅模样,也没法子到前头去伺候了,若是让太太知道了,便会让你挪出去的……你究竟是葵水来了,还是出了什么事情?”
锦绒好半晌才道:“那银托子太硬,下面几乎都撑裂了,但大爷还是软绵绵没个反应……”
锦绣脸一白,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先歇一歇,看到了晚上会不会好一些吧……”锦绒哭了起来,“也都怪我色迷心窍……大爷对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哪里有对奶奶的耐心呢?”
.
锦绒和金崇文在书房中的事情,卢小莲并不知道。金崇文也没有对她说的意思。
到了晚间时候,又到了上床的时候,金崇文这一次便只拿了那缅铃还有角先生,不再戴着那银托子,也没拿那白绫子了。
卢小莲倒是真的松了口气——软绵绵道:“今日不如我们歇一天吧?”
金崇文嬉笑道:“今天我来服侍奶奶好了。”
卢小莲欲言又止,但还是乖顺地脱了衣服。
搓揉,舔舐,按压。
柔软,香氛,呻|吟。
金崇文冷眼看着卢小莲陷入了意乱情迷的样子,脸上的神色却不似他的语气那样温柔如水。
.
这大约是卢小莲第一次真的体会到了这床笫之间的乐趣,第二天一早她脸颊酡红地起了身,脸上的春情几乎要挡不住了。
绿兰一边伺候着她穿衣服梳头,一边笑道:“奶奶今日气色看起来比往日都好些。”
卢小莲抿嘴一笑,道:“昨儿休息得好了。”
绿兰笑道:“那奶奶今日想梳个什么花样?”
卢小莲想了想,道:“便还是和昨儿一样吧!”
“等春天来了,便能做鲜花冠了。”绿兰笑道,“现在都只有绢花,看起来没有鲜花那么灵巧。”
两人正说着,锦绣从外面哭着进来了。
锦绣扑倒在了卢小莲面前,哽噎道:“求奶奶救一救锦绒吧!”
绿兰脸色未变,手里稳稳地给卢小莲梳着发髻,看也没看锦绣一眼。
卢小莲也不好侧头去看她,于是只道:“锦绒出什么事了?”
锦绣瑟缩了一下,哭道:“锦绒病了,求奶奶请个婆子进来给锦绒看一看吧!”
卢小莲有些奇怪,问道:“请婆子?不该请个大夫么?”
锦绣嘴唇蠕动了两下,掩面道:“锦绒……锦绒下面伤了……只能请婆子来看……”
卢小莲一愣,正好发髻已经挽好了了,于是便侧头看向了她,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锦绣不敢再说了——她也不知要怎么说,她拼着跑到这里来哭一场,几乎已经把自己的勇气要花光了,她捂着脸道:“昨儿……昨儿大爷宠幸了锦绒……”
卢小莲古怪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绿兰脸上的笑容带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她不动声色地把妆奁中的一套孔雀首饰给找了出来,笑着问道:“奶奶今日戴这套吧?正好也和奶奶今天的衣裳相配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