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雁桐被惊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床上的景象,而杭琦烟还在不放弃地喊着让梁雁桐救他。
忽然杭元良冷冷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如果你还想好好做你的杭夫人,现在就关门出去。”
梁雁桐身体一震踏出去的一只脚缓缓顿住,眼神变得复杂。杭琦烟有些绝望,她看出来了,她的妈妈在犹豫。
时间在流淌,房间里却好像被施了禁锢的法术变成了一副禁止的画面,杭琦烟眼神逐渐变得更加绝望,绝望中甚至掺杂了浓重的恨意,而这股恨意在梁雁桐别开眼退出门去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杭元良重新覆到了她身上,她却好像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人偶,尖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也只是让她稍微颤了一下,便重归平静。
在那之后,只要有机会杭元良就会把她叫去‘玩’,即使是在她的‘家’,而她的母亲梁雁桐却只会用痛苦心疼的眼神看着她,一旦杭元良发话就避开,将她一个人留下。而这件事她却没办法和任何人说,甚至还要再所有人面前做出一个正常的样子。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一个平常的夜晚,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后,她光着脚去厨房拿了一把尖利的到割断了杭元良的喉咙。看着杭元良从梦中惊醒,泛着腥味的血呛进气管发出嘶哑的咳嗽,在绝望中慢慢没了呼吸,她转身走向了客房,每当杭元良找她,梁雁桐就睡在那里。
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梁雁桐,杭琦烟回到自己的房间,到浴室里把自己浑身上下洗了无数遍,然后躺进放满热水的浴池中用刀竖着滑坡了自己的手腕上的动脉,血一瞬间染红了浴池。
......
从梦中惊醒,杭琦烟有些惊魂未定地摸向自己的手腕,触感一片光滑让她慢慢定下心神。
“怎么会梦到这种事,真是太恶心了!”小声抱怨了几声,她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吓得司机连忙叫道。
“诶姑娘,前面有袋子,你晕车可别吐我车里,我这还得拉客呢。”
“谁晕车了,好好开你的车吧,不吐你车上。”扶了扶眼上的墨镜,又拉了拉帽子,杭琦烟翻了个白眼,看向坐在身边的梁雁桐的眼神却变得有些不自在,悄悄往一边挪了挪。
车很快到目的地,两人双双下车。杭元良的资产已经被查抄了,但是她们还可以去家里取一些东西带走。
回到家,梁雁桐去收拾她的东西去了,杭琦烟进门后犹豫了半天,还是进了书房。
梦中书房里有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个保险箱,里面放的都是杭元良招人偷拍的她的照片,甚至有一些通过装在她房间的针孔摄像头拍摄的一些极为*的画面,如果那个梦是真的......
怀着犹豫不确定的心情,杭琦烟推开了书房的门,按照梦中在门内的地板上摸索,当她真的打开了那块隐蔽的暗格的时候,她的心顿时就是一咯噔。
打开暗格,取出那个梦中杭元良让她亲手打开的保险箱,按照记忆输入了密码。
“咔哒”一声响,保险箱成功打开,杭琦烟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只是巧合,巧合。她这么跟自己说,她还是不相信她的父母会这样对她,而且在梦里杭安谨替她去坐牢了,还死了不是吗?她安慰自己。
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她打开保险箱取出其中的东西,入手的触感让她手一抖,几乎没有拿住。
深吸一口气,她取出那叠东西,是照片,她的照片,各个角度。还有硬盘,硬盘记录的是她在自己房间时的状态,甚至有她的裸/体,这个她在梦中已经看过了。
事到如今她该怎么办?事实摆在这儿,梦中发生的事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如果真的是杭安谨替自己进了监狱,那些事真的就会发生吗?杭琦烟不知道,但是有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告诉她,会,会发生。
杭元良会给她下药强了她,梁雁桐会为了自己的地位对她视而不见,这一切都会变成真的。
“琦烟你......”梁雁桐推开门进来,见到杭琦烟蹲在地上,正要询问,就见杭琦烟抱着一个东西转身猛地砸向她。
她眼神迷茫没有焦距,披头散发状似疯癫,嘴里不停喊着,“去死、去死,贱人!去死吧!去死、去死......”
这是梁雁桐生命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事后,赶来的警/察发现了已经没有气息的梁雁桐和蹲在墙角喃喃自语的杭琦烟,警/方还原了现场已经被撕毁砸毁的照片和硬盘,结合这东西的出现的地方,猜出了原因。
最终,杭琦烟被以精神有问题的原因无罪释放,送入市精神病院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