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朝阳呢?”和平有点受不了谷暮雨的注视,找了个话题躲开了她的眼神。
“我俩今天都休息了,他应该也找地方玩了。正好菲菲约我喝酒,她在路上的时候,说有一位新上任的领导和我们一起,我大概也猜到了是你。”
“唉,这边的工作比我原来的难做多了,不过也挺刺激,每天都有新事物出现。不像原先,都是些重复的事情。”
“是吗?我觉得不光是事情不重复,估计您遇到的美人也不重复吧。”谷暮雨很快瞄了一眼杨冰。
“她啊,我俩就是普通朋友,她美么?我咋不觉得呢?要说遇见美女,可真有一个,而且老是见那一个,也没什么意思呢。”
“哦?您总是碰见谁?菲菲吗?”
“拉倒吧,我是说,现在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我的那个。”
谷暮雨刷的一下,两腮绯红。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和平,软声细语道:“讨厌啦!”
暧昧的气氛也充斥在两人周围,杨冰现在已和温良那帮人打的火热,也没去注意和平他们的情况。谷暮雨硬拉着和平陪她去洗手间,说是酒吧人多,怕不安全。和平就随她一起,二人到了卫生间外,谷暮雨突然说道:
“顺其找老陆借追魂镜的事我知道了,到时候你告诉我,我和你们一起前去。”她说罢就闪进了卫生间。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刚走近自己的座位,就看到曾顺其一脚踹飞了一个陌生男人,紧接着两个男子,似乎是那男人的同伴,纷纷上前欲斗曾顺其,两人手中虽持有酒瓶和凳子,可还没走到曾顺其身旁,就被他两拳击倒在地,这两拳和常见的斗殴不同,挥拳的动作似乎有些套路,身姿也甚是潇洒。挨拳后的两人躺在地上纹丝不动,如同昏死一般。
“TMD,真是晦气。”看样子曾顺其很扫兴。
别看他张牙舞爪的教训别人,除了杨冰和卖酒的小妹外,其他人似乎当这场殴斗不存在,仍旧是玩的兴致勃勃,这时候温良赢了一把筛子,甚至还高兴的唱起歌来。
曾顺其看到和平他们回来,就乐了:
“哥,你别在意,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崽子。要不是下面有律法,我早下手宰了他们了,什么玩意儿。哈哈哈。”
和平立刻感到了一丝畏惧,这人平时看似个混混,却没想到身手如此利索,办事如此狠辣。
酒吧的保安闻讯立刻赶了过来,一看三人受伤倒地,就又叫了些保安前来,一众围在曾顺其旁,说是已经报警,不让他离开。
“顺其,你和老陆一起上,别管他多少人,赶紧收拾了,省的TMD在这儿败兴,一会儿再找个地儿,咱们继续第二场。”温良满眼的蔑视,不慌不忙的吩咐到。
“行嘞,温哥,你就交给我俩吧。”
酒吧的保安个个身高马大,都是久经锻炼之青年,虽说陆忘川也身材魁梧,两者相比,还是有不少差距。保安自然不会把他们俩放在眼里,就恐吓道:“听好了!你们谁也不许动!敢动一下后果自负!”
陆忘川把嘴里的烟拿了出来,直接扔到了说话人的脸上。说话的保安怒不可遏,抡起手中的棍子就向忘川砸来,只见忘川如灵蛇一般绕过棍棒,右膝前跨,左腿后伸,借助下盘之力一个肘击,直中那人前胸,刚才还凶悍叫嚣的壮汉顺势倒地,再也不能站起身了。
曾顺其似乎怕陆忘川一下子解决了所有人,看到第一个保安倒地后,也不等其他人反应,凌空而起,这一跳,足有一米见高。他在空中使了一个足环三连踢,脚脚踢人胸膛,刹时,另有三名保安应声落地,惨叫不已。
仍有几个保安还在原地。看到此情此景,纷纷叫喊着向远处逃命,可曾顺其久不逢弱敌,对这种摧古拉朽的快感上了瘾,哪里容许他们逃脱,“蹭”的一下就跳到了几人近前,先使了一招扫堂腿,又连续快出几拳,也不知用的是什么功夫,只听到“蹦蹦”几声闷响,顷刻间几个大汉哀嚎着就倒下了。
“喂!你们这还有没有能打的?要是就这个脓包傻蛋,我可不奉陪了,害的大爷今儿个脏了手,不过你们偷着乐吧,能陪大爷较量较量也是你们的福分。”
和平虽然不知道曾顺其为什么打人,可看到身旁的谷暮雨也没有丝毫惊愕之情,反倒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现。自己只能故作镇定,强颜欢笑。正在这时,菲菲招呼他们过去,说要离开了。
现在这种情况,哪里还有人敢阻拦,酒吧的工作人员连同所有客人,给和平他们闪出了一条道路,目送他们离开。
温良和平一众出了大门,曾顺其本想带大家乘坐来时的座驾,可一想杨冰还在,只能谎称打车而来,几人拦下了三辆出租车,又奔别处去了。
温良和顺其从西京过来,乘坐的是日游神的专用出行工具,名曰:赛光。这是一个等光速的交通工具,形状和一般汽车并无差距,除了能在地上行驶,也可在空中飞行,并配有时间隔离技术,就是说他的车如果和别人在同一地点行驶,为了避免相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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