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那就那么金贵,您看,浣儿不是好了?”
知道叶伯贤不会同意继续谈下去,顾初浣干脆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说道:“爹爹的推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若是皇上的意思,萧公子又怎么会缺银子打点?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去寻得陈老的支持啊,所以浣儿觉得此种可能不大。”
叶伯贤见顾初浣分析的很有条理,也点点头:“若不是那便最好不过了……吏部尚书赵默群和刑部尚书李恒似乎一直保持中立,也极有可能是萧栗然背后的靠山......”
“爹爹可还记得上次赵尚书寿宴时的事?当时赵尚书的座上宾中皆为权贵,只有一位是商人,便是萧栗然的父亲萧文邦。那时爹爹还调侃他因为您没有称赞他家公子而生气的事……爹爹您可记得赵尚书是怎么说的?”
顾初浣这么一提醒,叶伯贤还真就想起来了:“.........当时他说萧栗然日后定会出人头地,还说萧栗然的造诣远远高于他儿子赵正康许多之类的话……当时为父还觉得这赵尚书真是谦虚过了头,现在想想,莫非.......他早已知晓萧栗然的身份并寄予厚望?!”
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为父与那赵尚书关系尚算不错,据我所知,赵尚书做事也是有原则的,他若认可萧栗然,那说明这孩子也算是不错的。浣儿可与那萧栗然有过什么交集?”
顾初浣摇摇头:“只见过两面,不甚了解,不过浣儿见他处心积虑接近陈老,想来也未必是什么坦荡君子。”
叶伯贤对顾初浣的推论并不认可:“纵然他有心接近陈老,也是为成大业而做的必要准备,算不得小人之举。”
顾初浣心里却是急了,自己处心积虑想要整垮萧栗然,如今自己的爹爹怎么倒维护起他来了?
“爹爹不是一直看好二皇子吗?难道就因为凭空冒出个萧公子,爹爹便动摇了?”
叶伯贤倒笑了:“浣儿,爹爹很少见你如此急躁,可是对那萧公子有些成见?浣儿放心,萧栗然虽为皇子,但久居民间,从未参与过朝堂正事,不可能具备真正皇子的阅历和气度,况且二皇子的为人爹爹再清楚不过,哪里会轻易动摇?”
顾初浣闻言放下心来。
“陈老尚不知为父的真正想法,他既让你来问我的意思,便说明还未考虑好,为父倒正可以借此机会表明立场,想来他也是信得过为父的,若是他也看好二皇子,萧栗然那边应该也会推掉。”
顾初浣连连称是:“只是,此时最大的问题怕是在二皇子身上,他若没有夺嫡之心,爹爹做再多的事情也是枉然。”
叶伯贤沉思片刻:“为父会再去劝劝他,如今各方势力暗中攒动,他若再不争,待其他几部被大皇子或是萧栗然侵蚀,以后纵然他翻悟,也再无出头之可能了……”
顾初浣暗叹一声:但愿他能听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