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你说了没什么事不要随便来找我嘛!”屋内隔着屏风传来男子暗哑的声音。
“属下有要事禀报!”女子躬身站在一旁恭敬道。
“说!”
“今日二少带着傅瑜锦出了府,属下恳请首领行动!”
“哼!”男子轻哼一声已经显露出些许不耐,“在那边那么久没有一点进展,这会儿居然还有脸让我派人出手,我要你何用!嗯?”
女子心下猛地一抽,按耐住心中的惧意回道:“傅瑜锦很是警惕,这段时间属下没有一点接近她的机会,府内外二少都布置了不少人手,只有这次有可能得手!”
“露出马脚了?”对方却没有应下,而是出声问道。
“应该没有属下这段时间就是听她的吩咐做些打扫庭院这样的闲散事务,应该没有什么地方会露出马脚!”
“蠢货!”男子轻嗤一声,“你见过哪个做下人的被主子冷着居然还一副无所求样子的,你以为你是谁?”
“属下愚钝!”女子一时间冷汗直冒,首领若是要让她死,她现在就绝对没有活络,而且她这时候的价值本就不大了,更是吓得不敢吭声。
“我看你哪里是愚钝,就是愚蠢,愚蠢至极!”男子说完静默良久。
但是女子知道她算是躲过一劫了,若是首领不打算让她或绝对不会和自己说这废话,更不会半天没反应,按照首领的脾气自然会给她来一个干净利索的,他素来都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折腾人,指不定后面出什么变故,看人不顺眼就让他永远闭上嘴,这次是首领的风格。
“这次二少的人有一些没有回来,这些人在外面总有疏忽的时候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二少一直守在她身边的话,我们的人也不会得手!”男子似乎有些犹豫。
此时站在一旁的女子微微抬起头,此人正是傅瑜锦身边的丫鬟银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首领放心,我昨日便在二少身上动了手脚,不出十招他便会全是经脉被阻,虽说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但是这段时间足够我们把人干掉了!”
“哦?”男子声音显得颇为惊讶。
“傅瑜锦一直处处提防着我,但是却没有和二少说,二少以为我是她身边的也没有多少戒备,昨日我在二少的茶里动了手脚,十二个时辰后便会起效,只要二少动手不出十招必然会失去反抗能力。更何况他们这次出门必然有不少势力虎视眈眈,到时候咱们说不得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想不到你还有这头脑!”男子呵呵笑出了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银杏忙恭敬地微垂首,不敢直视男子,直到男子走到她近前才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不知首领是什么意思。
突然男子一伸手家银杏的脖子一把掐住,手狠狠地收拢,看着银杏挣扎的样子嘴角流露出一抹阴冷的笑,看着银杏眼中满是不解和惶恐,男子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手一个用力银杏地手无力地垂下,一双眼睛瞪大着看着他,已经断了气。
“哼,一个自以为是还敢对主子下手的奴才,我怎么敢用呢!”男子冷哼一声,随手将银杏扔到一边,“不过你做的确实不错,呵呵!”
……
周渊言看着傅瑜锦骑着马在前面慢慢踱步,不禁勾唇而笑。
“少爷,有人过来了!”奇闻附身上前在周渊言耳边轻声道。
周渊言微颔首,他府内就那么点大的地方,派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地防着那些人完全没有机会动手,这会儿他们出来了,这些人手就有些不够用了,不过有他在身边护着怎么着都不会让她有事的。
他那院子又不大,傅瑜锦这段时间就一直窝在那,周渊言总觉得委屈了她,他想给她的不是那样的生活。
周渊言牵过身边的一匹马,翻身而上,策马和傅瑜锦并肩而行:“快用午膳了,我们准备一下就回去了!”
傅瑜锦也知道这外面不是很安全,而且她今儿也骑的差不多了,若是想出来以后找机会就是了,遂点头应了。
“这几日我换了一个大一些的院子,那边有个不大的马场,到时候你可以在那遛马!”
周渊言原本自己一个人住,不过是一个落脚的地方罢了,也没有想过要准备多大的院子,他反正也不在那长住,也就是偶尔晚上落脚的地方罢了。
但是傅瑜锦过来之后就不一样了,那个地方似乎成了家一样的纯在,周渊言怎么着都不能让傅瑜锦住的不舒心了,之前就已经让人准备了几处院子,都已经修葺了一番只是还没确定最后选哪。
正好现在傅瑜锦既然喜欢骑马,那就选那处有马场的,平日里闲来无事她还能溜溜马。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觉得在那住着挺好的!”傅瑜锦摇头,她麻烦周渊言顿额地方已经够多的了,不想再麻烦他,而且她自己都不清楚能在他那留到什么时候,等她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她自是不会一直呆在他那边。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一直住在他哪里也不是个事。
“我本就打算换院子了,只是你在我也就拖着了,以前是没打算在这边常住的,现在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这了,我也不能一直在那小院儿窝着不是!”
不论周渊言真的是如此想的,还是只是为了让她觉得好过些,傅瑜锦都没有拒绝的理由:“那你随意,我这里都没问题!”
周渊言眸色一暗,他知道自从傅瑜锦离开傅家之后对自己便很是客气,一直以来两人之间都有着一层似有若无的隔阂,他明白,但是又无能为力。
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几句便已经到了马车近前,周渊言翻身下马,伸手去扶傅瑜锦下马。
傅瑜锦将手搭在他手上,忽然一阵惊呼:“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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