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支开这两个小鬼,再同陆庆之说说清楚······是不是应该这么办来着?
“兜兜想保护娘亲。”小包子摇了摇头,抱住我脖子,声音软软糯糯,我听得心里一热,回抱着他,不待我再说,陆庆之便将他从我身上扯下来说:“爹爹同娘亲说些事情,保证不欺负娘亲,兜兜乖。”
“······”
林小七领着小包子离去以后,陆庆之便将我捞进怀里,手顺着衣襟往里头伸去,我吓得一个激灵,立时将那双作乱的手捉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叫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我声色俱厉的说。
“是不是没人看到就可以?”话音落下便打横将我抱起,朝着将将装扮好的喜房里走去,我一时失重,下意识的捞住他脖子抱住,耳边立时便传来他低沉的笑意。
那厮彭通一声踢开房门,再勾起脚尖将房门重重关上。
“你想做什么?光天化日的,成什么体统?”那人将我放在床上,我往里头缩了缩。
“想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一见到你,就想要,操,你!你说我把你放在床上是想要做什么?”
陆庆之一面撕扯着我的衣裳,一面扑上来将我嘴巴堵住,细密的吻从嘴唇一边向下,四肢莫名不受控制起来,酥酥麻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
“小姑,我爹把我娘抱进房里是在做什么?”窗户外面现出个小小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往这里探,我脑中渐渐清明起来,身上的衣裳已是一片片飞落在青石地板上,却依然无力反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往下落去。
柔软的唇寸寸吻去我的泪珠子:“哭什么?爷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就这么······”
陆庆之停下来,伏在上方定定的看我,我则哭得越发汹涌起来。
陆庆之揽起我的脑袋靠在他肩上,轻轻拍打着,不发一语,时不时轻柔擦去我落下的泪珠。
待我痛快哭过一场,已近晌午。
“好了,我来了,乖!”陆庆之在我额上印了印,起身捡起刚才被他撕碎的衣裳。
“好像穿不了呢······换身顺眼的罢。”陆庆之自顾拉开我衣柜,从里头挑出件素白的衣裙系在我身上。
我吸了吸鼻子,可又因将将哭过,鼻孔堵得一丝缝隙也无,没吸着半点空气,便张开嘴换了口气说:“我自己来。”
“三娘,我的三娘······你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想你!”许多年不曾听他说过缠绵的情话,心里竟泛起些许甜意。
“阿梅,可还好?”
“甫一见面你不问我好不好?却来问个丫头,这是什么道理?”陆庆之一脸控诉的瞪着我。
“你不是挺好的么?”
我打量他几圈,腰身更劲瘦了,脸上有道疤却显得更有男人味了些,脸色红润,腰缠万贯,不能再好了!
“三娘,你关怀关怀我!你看我都瘦了!身上四处都是疤痕,没有你在怀里夜里也睡不着觉,一闭眼总能听见你大声的喊我去救命,吃什么也不香,瞧什么也不顺眼,日子怎么过都不对劲······”
他执起我的手,轻轻印在他面上,委屈得像个孩子。
见我眼中又蓄了泪意,他忙捧着我的脸道:“好了好了,三娘莫哭了!来,给大爷笑一个!”
可我就是忍不住,泪水划在他的掌心,他便伏下身子叼住我嘴唇,细细的吻着,不带任何欲念的吻。
“我亲眼看着你无助的往那探不见底的黑洞里掉下去······那种经历,这辈子我再也不想重来一次了,三娘,我们往后好好的,好不好?”
陆庆之将我拥在怀里,凑近我脖间深深嗅了几口,停了停又接着说道:“后来我落在块突起的大石晕了过去,醒来以后腿就断了,全身上下好多处伤口,叫我祖母拘在家里养几个月的伤,待得我好了,才知道后来阿梅来寻过我,许是她听见你不好的消息,便要来质问我,可惜那时我正昏迷,不晓得她来过,听陆二宝说,她没见着我,又叫祝新月赶了出去便回了文德县去寻你爹,我特意去叫陆二宝回去确认过的,她挺好的,你莫担心。”
“那她现在······”
“我不知道,这几年我一门心思的找你,哪里顾得上她?”
“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我二人异口同声的问。
闻言,陆庆之喜外望外。
“我就知道三娘心里还是有我的!”
“你放开我,我们坐下来好生聊一聊罢,这一天发生这么多事情,这会子大家中饭还未来得及吃,不如吃好饭再聊也好,孩子还小饿不得。”空气中闻见一阵阵饭香,林小七特意加重脚步在我那房门前走来走去发出重重的声响。
“娘亲,饿饿····”兜兜啪啪的拍门声响起,我打开门牵住他往厅堂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