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纯琴淡漠的面容:“你应该求颜儿别放在心上。”
闻言,秋姨娘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但也只能说道:“四小姐,这事是姨娘做得不对,你可千万别怪罪你二姐姐。”
我未点头,也未语,只是越过他们,向主轿走去,可是这时,李纯琴却跑到我面前:“坐我轿子吧!”
我看着他。
李纯琴又道:“今天我也是受邀之一,我们同路,你家轿子的气味,你也未必会喜欢。”
最后一句话,李纯琴摆明了就是在说那轿子都被人坐臭了,不坐也罢。
这是在打脸啊!
有木有,有木有?
我本想否决,毕竟李纯琴跑到我家门口,绝对不是同路那么简单,他接近我恐怕是有目的的。
可是看看旁边,那一个个气呼呼的嘴脸,一副你要敢坐我就撕了你的表情,突然间,我觉得坐上李纯琴的轿子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于是,我转身,在众人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中坐上了李纯琴的轿子。
李纯琴勾唇一笑,也跟着上去了。
“可恶,回来本小姐要她好看。”叶莲恨恨的跺着脚,狠狠的瞪着我们的轿子离开。
叶灵也瘪着嘴说道:“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把她摁死在菏池里,现在也不用看着讨厌。”
“行了,你们有空在这里埋怨,还不如赶紧上轿进宫,别误了时辰。”柳姨娘轻言淡语,但眼中却闪过一抹看戏的冷笑。
斗吧,你们最好斗个你死我活,只有这样,我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二爷,快起床!”
武王府的某处房间里,德休一把掀开被褥,使劲的把武成司从床上拉起来。
武成司瞪着他,说道:“给我一个不踢你的理由。”
“我是奉令行事,王爷与大少爷的。”
“然后呢?”武成司双手环胸,一双眼睛瞪着德休,似乎在说,你要说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我今天就踢死你。
“老爷和大少爷让你参加赏花宴,太后置办的。”
“这是变相给我找女人吧?”武成司是聪明人,一听就听出猫腻,而且当天才告诉他?
这不是怕他逃跑吗?
德休呵呵一笑,无奈的道:“二爷,你可不能怨我,我只是个奴才啊!”
“不去!”
武成司把被褥一掀,又躺了回去。
“真不去?”
“说了不去就不去。”
“可是我听说今天赵颜郡主也会去,本想着找不找得着老婆事小,您对那丫头感兴趣事大,不过既然二爷不想去,那我想办法让老爷他们……”
“赵颜能去吗?”武成司神速的从床上弹起来。
“能,太后钦点。”
“不能吧?太后啥时候想起过她了?”武成司一脸疑惑。
“所以啊!二爷若是不想让自己好玩的玩具莫名的消失,您就应该去。”
武成司翻了个白眼:“得了吧,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她又没犯什么错,太后怎么会莫名的让她消失,不过太后的召见让人看不懂就是了。”
明明多年不见召见,突然间却说要见赵颜,太后到底在想什么啊?
“二爷,那你去是不去?”德休顽味的眨了眨眼。
武成司咧嘴一笑,没羞没臊的道:“走,找赵丫头玩去。”
“……”
闻言,德休一阵无语,不是说激将法没用吗?结果还不是去了。
皇宫,巍峨的皇城,雄伟的宫殿。
太后的坤仪宫里,赵帝坐在太后的对头,与太后说着家常。
“今天这赏花宴要是让成司知道是您与武王爷合计的,估计那小子又得揭瓦了。”
“他敢!”太后虽然斥声,但语气中却带着丝丝的宠溺。
“他有什么不敢的?三岁烧书,四岁拆房,五岁偷看别人洗澡,六岁之后的,朕都不想数了。”
“可他烧书是因为书里写了一些侮辱朝廷的话,拆房是因为太老旧的危房,偷看别人洗澡那只是被人冤枉,这孩子做事可不是没理由的,你不也喜欢他这个正直的性子,三番五次的让他入宫当差,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闻言,赵帝也只能无奈叹气:“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女人,若不是她……”
“别再提那个女人,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赵帝沉默了,半响,他才道:“今天这事,他能同意吗?”
“不知道,不过武王爷说了,他会负责把人带来,哀家只需要把各府千金请来就行了,不过有个人……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