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只是这样?”
武成司懵了,也尴尬了,敢情这个‘赵四’真的在救人?
那他岂不是糗大了?
闹了半天,自己反倒成了无理取闹的人。
我懒懒的挑了挑眉:“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个变态?喜欢割人家肉?”
“呵呵!”武成司一阵干笑。
“既然你已经进来了,那就给我搭把手吧!”
“好!”武成司想也没想就回答,当然,他会点头除了想帮忙以外,他还有更多的是好奇。
因为他实在很想知道这个‘赵四’是怎么给自己的大哥处理伤口的。
然而很久以后,有人问武成司,你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那时候武成司说:我最后悔的事就是看某赵做手术,能让一个人的肚子翻江倒海。
当然,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止血钳!”我左手一翻,可是等了老半天,都没有等来自己要的东西。
回头,我看着武成司,这才发现,武世司根本就没敢往这边看,而且脸色有些苍白。
“受不了就出去,我不需要对我没有用处的助手。”
“谁……谁说我受不了的?明明就是你救人的方式太变态,这哪是人干的事。”
最后的话,武成司说得特别小声,但我还是听见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得了,你就不用逞强了,像这种‘现场犯案’般的画面,看来即血腥又残忍,胆子小点的会吓晕,甚至是吓死,胆大一点的,初次看到也会呕吐,当然,也有些心理素质好点的,虽然不会吐出来,但胃部肯定会翻江倒海,面色苍白。”
“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武成司有些恼羞成怒。
想他长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从来都只有别人怕他,杀人的场面他也不是没有看过,可是像‘赵四’这般左割又翻,又刺又穿的,看了真心不舒服。
可是堂堂男子汉,就算如此,被别人当众说出来还是挺没面子的。
而这时候,武成司也终于明白,那些丫鬟为什么不是晕着就是吐着跑出来了,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平常人能接受的医术。
我懒懒的挑了挑眉,有些失笑:“得,那么武二爷,我要止血钳,第二排,第三个。”
闻言,武成司才赶紧把东西递给我,并且有些狡辩的抱怨道:“这些东西,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就算慢了点,你也不能因此而说我害怕。”
“呵呵!”我笑了出声,感觉这样的武成司有些可爱,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死鸭子嘴硬。
“我说你逞什么强啊?我又没有鄙视你,你那种现像太正常了,你看看何大夫,他不也冒了一身冷汗。”
被点名的何大夫尴尬轻笑:“赵师说得没错,这种场面真不是人人都能适应,就连老夫这个见多了伤患,看多了腐烂伤口的大夫,都觉得您这一刀割下去就好像割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二爷啊!刚刚赵师的话还真不是在取笑您。”
武成司轻轻一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他那气呼呼的嘴脸,轻纱下,我暗地轻笑:“不过有些事你倒是说对了,这些东西,它认识你,你不认识它。”
“我就说嘛!”武成司立即一副我说得没错吧的表情。
我失笑摇头,直接略过这个问题。
知道问题所在,聪明如我,我当然不会再犯这种错,所以改变了方法:“第一排,第六个,第三排,第七个,第四个,第二排,第一个,第……”
我不知道手术进行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放下手术刀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呼~”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疲惫的瘫坐在一旁:“终于好了,放心吧!你大哥的手保住了,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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