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具体哪天出来,都是去碰碰运气。
蕙娘理所当然地被这种传说中的走地鼠迷住了,就去问陈狐狸去不去,陈狐狸又开启“我怎么什么都没见过的羞耻状态”,所以两人约定了二更时候就往树林里走。
也许是因为行路过于疲累,蕙娘感觉天很快就黑了。不过想到走地鼠,蕙娘精神抖擞了不少!当即拉着陈狐狸朝林子里走去。
等到了山坡上,她和陈狐狸就静静地坐在一个小丘后等着走地鼠出现,不知道这种生物是不是怕人,所以陈狐狸和蕙娘小心翼翼地躲在小山丘后,只露出眼睛等着。
正当蕙娘等急了想要换个地方的时候,陈狐狸竖起食指,比了个嘘。她好像隐隐地察觉到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突然陈狐狸搂住她的肩膀。她虽不知其理,但也总知道,陈狐狸绝不是那种举动轻薄地人。只听耳边稍有响动,慢慢地响动越大,是打斗声。她诧异地望向陈狐狸,陈狐狸则缓缓地摇了摇头。
只听机械响动“哈哈,还不快把宝物拿出来,我等也可饶你一条小命!”
打斗声不绝于耳,约莫是几人在围殴一个人,好像是谁受了伤,只听那边说“好阿!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声音越来越快,应该是战到了酣处“糙你奶奶的!”只听得破口大骂,显然又有人受了伤。
蕙娘忍不住悄悄抬头,只见林地里几个蒙面人正在攻打一个身着黄衣的青年男子,蒙面人各个使剑,黄衣青年独使单刀。只见黄衣青年只有肩头一处衣裳轻微开裂。而几个蒙面人,几乎却是各有各的伤处。
只见其中一名蒙面人道“青师兄,咱们使四六剑法!”说这话的约莫是几人之中的头领,只是哪有剑法起名是如此敷衍的,定然是为怕暴露而提前说好的名字。只见几个蒙面人变成只守不攻的态势,看样子是要活活累死这位黄衣男子。
月亮慢慢地消沉下去,蕙娘的脚都酸地快立不住了。那名黄衣男子像是灵力慢慢消耗,出招渐渐滞了。几个蒙面人见状却是越攻越猛。只听黄衣男子猛然长嚎一声,竟化身为一条土黄色大狗。
那几位蒙面人以为黄衣男子是支撑不住了,口上开始不住的得意谩骂。其中一人更是得意地笑道“谅你个狗杂种也不是咱们文山派的对手。”只他话音才落,就被黄衣男子,确切地说是大黄狗地爪子撕裂成了两半,同来的蒙面人无一不惊。当时有一个就弃剑转身而逃,把后背留给敌人是最危险的,这样浅显的道理他竟都忘了!
又是一爪撕裂!
剩下的人都是骇破了胆,手上明显怯弱无力了起来,只见之前发话的男子找准了机会要趁着西南方向逃去,却被黄狗一跃而起,用尖牙扼住了喉咙,他就像一个断线的风筝一样跌落在了地上。就在黄狗发狠的时候,身后的一个人找准机会,将手中的长剑刺入了黄狗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