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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心虚,所以把那些用过的带血的布子在树后面刨了个坑给埋了,算是消灭了罪证。
等忙完了一切,竟然已经月上中天。
唐夏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累过。
精疲力竭的靠着树干,抬头看着头顶的圆月,一时十分消沉。
过了一会儿,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糖糖,你是不是很累?”
唐夏一愣:“你没晕啊?!”他都这么虚弱了,系统君竟然没有休眠,这让他觉得十分惊奇。
系统君说:“这里灵气足,我修炼了这么些时候,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么脆弱了。”
唐夏:“哦,怪不得平日里你有时间都不愿意去整理一下我的记忆,原来是在修炼啊。”
系统君:“是滴,你猜的很对。”
唐夏:“你不敬业啊,说了要帮我的,怎么着也得抽空给我看一看记忆文档的。”
系统君:“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你现在打算拿这小子怎么办?既然毒已经解完了,你就扔下他自己走吧,你现在身体虚弱成这样,还是别硬撑了。”
唐夏叹一口气:“我也不想硬撑啊,可是你看看周围的环境,这里荒山野岭的,经常有野兽出没,要是这小子不小心给野兽叼了去,那我费了这么多工夫来救他,岂不是白救了?”
系统君:“那你要守着他直到他醒来吗?万一他睡上一天一夜呢?”
唐夏想了一下,他接收的记忆里有很多医术的知识,毕竟会毒就得会医,是这个身体从小就研习的,虽然并不十分精通,但也不差。所以他仔细摸了摸白倾城的脉,判断道:“不会,毒我已经给他解的差不多,而且金丹大补,他不会昏迷那么久的,我现在摸他脉象沉稳有力,以此推断,顶多到凌晨,他就能醒的。”
系统君:“那他醒了之后,你打算跟他怎么解释?”
唐夏一愣:“解释什么?跟他说我救了他一命让他记住我的大恩?今生报不了来世结草衔环也得报?”
系统君纠结:“你忘性真大,别忘了是他先救的你一命,之后你才救的他,这样两相抵消一下,你就处于弱势了,因为他还多捏了你的一个短处。”
“不至于吧?!”唐夏的脸黑了黑:“我竟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个把柄在他手里,啧。”
系统君:“所以你赶快逃吧。”
唐夏咬着嘴唇:“逃避不是办法,问题摆在那里,早晚得去面对。而且我也不能把他一个暂时毫无反抗能力之人独自扔在这里,这太没良心了。”
系统君:“那你还有力气吗?把这小子搬回他的卧室去,然后赶快跑路,回头他问起来,你就来个死不承认。你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唐夏思考了一下:“好是好,可是这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还能有力气把他搬回去的情况下。你也知道这里偏远,我在身体健康之下用轻身工夫全力奔跑都跑了一个多时辰,如果受伤负重的情况下,那至少得两倍的时间,到不到的了都不一定,关键是他万一半路醒了怎么办?那样我不就白搬了吗?”
系统君:“也是啊,你说的很有道理。”
唐夏就开始纠结,想了一会儿,把心一横:“没办法,大不了豁出老脸去,来个死不承认,把对自己不利的一概否定掉。或者干脆把救他的艰辛过程夸张一下,说自己折了十年阳寿才给他解的毒,再告诉他曾经试图对我行那不轨之事,让他觉得愧对于我。然后我再拿这个做交换条件,让他给我让步,把发现我养蛊的事情给咽下去,让这个秘密永远烂在他的肚子里。”
唐夏两眼放光:“你觉得第二个方法怎么样?我中意第二种。”
系统君:“嗯,第一种不太靠谱,死皮赖脸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第二种挺好,就是不太好办,但好像也只能这么办了,所以你努力吧,我看好你。”
唐夏叹一口气,是呀,不太好办,所以必须想想应对的台词,以及可能出现的对话。
系统君不知在想什么,又说了一句话,语气十分纠结:“早知道要在这小子身上费这么多力气,起初你还不如让他把你给奸了,这样要挟起来也容易。”
唐夏一个趔趄,差点平地摔跤,“系统君,你有没有常识?我干嘛要被一个小毛孩子强`奸?你不知道肛裂有多疼吗?我是傻了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托给一个毫无经验和技巧的人。”
系统君怪叫:“第一次?你前世可不止换过一个男人了还第一次,竟然还有脸在这里装纯?!”
唐夏淡定以对:“这个身体是第一次没错,我感觉的出来。”
系统君继续纠结:“把第一次交托给男主不好吗?你也知道很多男人都有处女情结。也许他睡了你,就能对你产生感情呢?!”
唐夏:“你别做梦了,人跟人的缘法不同,他上一辈子既然没喜欢上我,就说明我们两个根本无缘,既然无缘,我干嘛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
系统君:“那如果是你喜欢的人呢?遇到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办?”
唐夏:“如果是我喜欢的人,我二话不说,他奸我一百次我都乐意,只是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千万别弄疼了我,还得听我指挥。”
系统君:“……那就不叫强`奸了吧?!”
他们这样拉拉杂杂的聊了半夜的天,大半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唐夏怕白倾城着凉,还找了一块草皮比较厚实的地方,把白倾城挪过去躺着,自觉十分体贴的让他枕着自己的腿,一会儿腿麻了就又将他的脑袋扔于地上。
总之唐夏直守了白倾城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