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管家已经早早派人去请了,想必在来的路上,夫人莫急!”身旁服侍的奴仆连忙道。
“我儿这副模样,我怎么不心急,快,再派人去催催!”那吴氏恨声道,老爷当真丝毫不手软,足足打了十五板子,可怜轩儿细皮嫩肉,怎么能捱得住,更不用说原本身上就有伤,万一出个好歹,自己不活了。
“是,奴才这就去!”那奴仆也不敢反驳,只一溜烟儿出去了。
那吴氏又吩咐自己的丫鬟为魏擎轩擦拭,瞧他一身鼻青眼肿,又气又心疼。
“嗯,疼……娘,我……”魏擎轩才悠悠转醒,无意识喃语。
“轩儿,你怎么不知好歹,眼下我们魏府……你偏偏还不懂事!”说完用手帕擦了擦眼角,见他模样实在凄惨,不觉怜爱道,“哪里还疼?”
“娘,我……他们说……姐姐,我自然,不能忍!”魏擎轩因着臀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才稍稍清醒了些,此刻稍稍情绪微激动,又牵扯到了痛处,自然倒吸一口冷气。
“住口,那沐公子是您能沾惹的吗?本来今日之事便是你不对,休的胡说!”吴氏一听自然有几分不耐,生生打断了魏擎轩的话,“以后不管谁说了什么,不必理会便是!”
“我……”魏擎轩也猜不透为何一向疼爱自己的娘亲脸色却严肃起来,难道……不会,姐姐才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夫人,大夫来了……”门口却有丫鬟道了一句,吴氏才送了一口气,赶紧让那大夫帮着诊治。
一番上药把脉后,那大夫才悠悠道,“老夫再为公子开着煎服的药方,你们按着方子煎服给公子吃。公子只是轻微伤了经脉,看似严重,只是一些皮外伤,虽不碍事,还是要好好将养才是。老夫就告辞了!”
“那就劳烦大夫了!来人送送大夫。”吴氏歇下一口气来,
“待药差不多吃完了,老夫再来走一趟,如果好的七七八八,再喝几服药便行了!”那大夫又叮嘱道。
吴氏连连颔首,吩咐管家给了诊金送走大夫。
正欲转身亲自照顾床榻上的的爱子,便有小厮来报,老爷让她赶紧去前厅议事。
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魏擎轩,喂了药便锁在房中。
如此吴氏也只好含泪走了,再三吩咐一众奴仆好生看顾,众人平日里既知道吴氏的手段,哪里有不尽心尽力的道理。
待药熬好了,屋内的丫鬟伺候着喂下了,众人因顾着老爷的命令又退了出去。
魏擎轩周身都疼,现下见四下无人,才哼哼歪歪的呻吟起来。
“噗—”一声女人的笑声从帐帏后传出,魏擎轩以为自己听错了,屋内有人?
“谁?”才发现喉咙嘶哑,魏擎轩隐隐觉得屋内有人,目光延至那帐帏下,却没有发觉任何迹象,帷帐依旧死气沉沉的垂着,许是自己听错了?
正收回眼光,忽然便察觉有人站在床榻边缘,“啊……”还未惊呼出的声音被某人点穴旋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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