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秦步川两腿跨在他腰两侧,低下头额头和凌熙然贴在了一起,眨眨眼:“你可千万别这样对别人笑呀,他们都会爱上你的!”
凌熙然听了这话,听出来是很至高的夸赞,夸得人又是他喜欢的人,就笑出了声。
他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这孩子的脸,笑的是春风,心间也软成春水:“你呀,永远都是一副孩子话,我对人家笑,人家就要爱上我,那你爱不爱我?”
“爱啊。”秦步川回答的很干脆,因为太干脆,凌熙然就挑三拣四起来,觉得过于干脆好像失了重量,听着轻飘飘的很不真诚,便张了嘴要惯常的训秦步川两句。
“你小时候就很会说混账话,怎么长大了——嘶——”
凌熙然话没来得及训完,秦步川一只手摸上了他裤/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顶帐篷。
秦步川一模,凌熙然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大哥训弟弟的话,立即变成了饱暖思淫/欲,腰往上一停,脸上这回荡得是春心。
秦步川身子往下,两只脚来回蹬把裤子和裤衩子一齐蹬到了地板上,下/身彻底没了束缚,手又去解开了凌熙然的腰带扒了他的裤子和白/内/裤。
凌熙然一双手探过来松松抓住他的头发,笑的声音低低:“你不是说不是来找我做这事的吗?”
“那你不愿意吗?你不愿意我就走啦。”
秦步川脑袋一歪,眼睛斜斜的往上看凌熙然,只看到个俊秀的下巴和红润的嘴角,凌熙然不说话,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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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步川的笑变了调,尖叫了声,叫声落下小声的喘气,衬衫扣子被凌熙然一只手往下拽就此报废,凌熙然下边草/他上边含住他的乳/珠吮/吸轻咬。
秦步川只觉得下边是有些痛的,上边是过电般的苏爽,但他耐着心等,没一会儿下边也爽快起来,舒服的他两只腿盘上凌熙然的腰,嗯嗯啊啊的毫不忌讳的喊了出来。
这一闹,闹到了第二天白日。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且身体健全的青年,下午第一炮干得迅速,第二炮就要慢慢来,轻挑慢捻的细细研磨,研磨完两人都没了精/水,被彼此榨了干净,却还要抱着继续磨,继续摸,到了最后前面出来的只剩下一层稀薄透明的液体,这才互相软着腿搀扶着去了浴室。
到了晚饭点儿,秦步川也没离开凌熙然这幢小洋楼,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吃了饭又跑床上说话去了。
另一边,张秀芬隔着一堵墙一个花园,等秦步川回来吃晚饭。
左右等不到,叫了佣人去叫人,被告知秦步川明天早上再回来,气的想去拽人。
她丈夫去了黄埔军校任职,家中公馆就只剩她和秦步川,秦步川刚十八,看着却像是个十五六的小少年,两人性子非常相投,张秀芬就把秦步川当自己亲弟弟看。
没想到亲弟弟下午去送个请帖,一送不回不说,这公馆不大不小但对于她一个人来说绝对大,张秀芬闷闷不乐的自己吃一桌晚饭,她是最怕一个人的,她骨子里爱的就是热闹呀。
秦步川和凌熙然躺在床上,不知道嫂子正一脸怨气的独自吃饭,凌熙然非要给他读自己写的小说,这小说,秦步川平日里也是看得,好看的小说他也能看得废寝忘食。
但凌熙然的小说,好看不好看他无法评价,但人物关系之复杂,感情之充沛——不是一般的充沛,除了男女主角要死要活一番不说,就连配角也是要通通经历遍生离死别。
如此庞大的感情关系,凌熙然念完了,问他:“怎么样,你有什么感想没有?”
秦步川很老实的一摇头:“没感想呀。”
“怎么会没感想?”
凌熙然对自己的外貌是一等一的自信,这没错,这点自信导致他对自己的小说也有了很严重的误解。
“这么感人的一篇爱情小说,你怎么会没感想?”凌熙然一推小川弟弟,恨铁不成钢的转换成了人大哥身份,“我说你,平常就应该多读点书,你看看,你不爱读书,连小说都看不懂。”
秦步川手一伸,照着凌熙然奶/头摁了上去,狠狠捻了下,嘴上不留情了:“我不懂欣赏,人家书局也不懂欣赏吗?人家怎么拒绝出版的你的书,还要你自费出版?”
这话一出,立即触了凌熙然霉头,凌熙然从小就是个闷性子,因为觉得自己是举世的瑰宝,是众人独醉我独醒的大白莲花,没人能理解他能和他心意相通,就很不爱出去玩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他闷在家里,只和弟弟玩也难免无聊,便爱上了看小说,尤其是爱情小说。
他看就看,看着还很不屑的评价,对于女主男主的不幸遭遇通通只是一句话:“这人长得不够美啊。”
秦步川总听他这样点评,信以为真,以为书中的主人公真是相貌平平。
结果偶有借阅看得津津有味,发现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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