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瑚怎么想不到,会有重回竹屋的一天。
全霏予全程扛着她,把她锁进二楼主卧。
“姓全的,你蛇精病啊?把我关你家干什么?你这是禁锢!是犯法的!”
“眼不见为净!”男人冷哼着回她,就不顾她抗议走开。
然后,想了想,又重新打开门,他再次走了进去。
竹屋四周种满花树,风吹进来,带来丝丝凉意偿,
青瑚就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无聊得托着下巴沉思入了神。
女人秀发飘飘,面容清灵,在全屋都是竹制家具的主卧里,突然就让全霏予感到几分仙子落凡,随时会回到天上的出尘气息。
不要走!
他心里一闷的暗自吼出这句话,情不自禁的反锁上门,走过去,由后抱住他又爱又恨了一千多个日与夜的冷情女人。
“你干什么?”青瑚一慌,气急败坏的捶打他,并用力挣扎。
男人眼中的复杂情绪一下子尽数消失,只剩被嫌弃的侮辱,“我不能碰,谁可以?那么多男人玩过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青瑚气得眼泪流出,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所有人都可以侮辱我!就你不可以!”
他永远也不知道,为了延续他的骨肉,她在手术室呆了一天一夜,几次疼得将要死去,顾亦函在门外都哭了,让她不要那个孩子...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女人,不仅抛弃他,还不让他抱一下!还打他!
怒不可遏得失去理智,全霏予冷笑,“不可以侮辱?那就...”
裙子被狠厉撕裂的声音,瞬间无情且让她不得不面对的传来,她哭了。
“哭!继续哭!”压抑情念多年的男人,畅快狂野压着她,声音沉灼的咬她雪白的脖颈,“你最擅长对男人装可怜了,这次我不会再留情,因为你不配。”
情到深处,她忍不住抱着他,雪白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将泪流满脸的双唇仰高。
男人冷笑,避开她,极其嫌弃的不回应她的索吻。
“全霏予!你开心吗?”她泪眼茫然的哑声问。
“不开心,你那么开心,我怎么能够高兴?”男人冷笑着换了个姿势。
她紧紧趴在枕头上,被欺负得声音断断续续,“那就...大家...都一起,一起...不开心吧。”
一切尽在吟哦粗喘声中,还有竹床因为男女的激烈动作,而使劲摇晃的声音。
身下女人情难自禁的娇吟,完全没发现全霏予突然接起了电话。
“找她?她能有什么事?她现在不知道有多快活。”全霏予猛然将手机放到脸色潮红的女人耳边。
看清来电显示是越明钦,她吓得一声尖叫,身上男人却开始冷笑,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哪里敏感,哪里不堪一击,折磨得她动情喊叫,忘了电话那头,还有一个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在听。
越明钦惨白着一张混血俊脸,湛蓝的星眸暗沉无光,他失魂落魄的呆呆站在大厅里,握着手机的大手不停颤抖,里边传来声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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