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去接待我的兄弟。表面上是她在做外围,实际上是兄弟们天天假装光顾去游说她,放下女儿去爱尔兰。她被洗脑了八个月,就答应他们用车祸演了一场戏,彻底离开中国。”
“你们这么自私的说走就走,包子才八岁,孤零零的一个小孩子在家里待着,她好几次都生无可恋得想自杀,知不知道?”全霏予异常激动的冲他低吼。
“可是我这种亡命之徒,对小瑚而言,不让她知道我的存在,难道不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闵朝宇又笑,笑容中已经含上排山倒海般的伤感,“实不相瞒,距离我清醒过来,不过才一个星期。她一个人孤苦无助的守了我这个植物人,整整十二年零九个月,她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被我这个废人耽误了。”
对视全霏予极度震惊而同情的目光,男人语声变得极其轻柔,“静常才苦,才生下来,父母就被自己破屋子掉落的石头砸死。她靠着我爸妈一天三碗稀饭,顽强的活到成为一个标致漂亮的大姑娘。性子软弱又倔强,喜欢我也不敢说。照顾小瑚那几年,就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了。”
“岳母现在很幸福,包子还能跟父母在一起,也是人生中最大的幸运。”全霏予感慨的微笑起身,“下楼吧,岳母在我们吃饭。”
...
厨房里,青瑚看见全霏予笑容清浅的走进,赶紧冲他扬起一个灿烂无比的笑脸。
又对随后走进的闵朝宇客气微笑,“言爷爷,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闵朝宇对这个越看越可爱的乖巧女儿微笑。
“阿予,你拉我干嘛哦?我要跟言奶奶学做粽子啦!”
“你只对长辈说话,不理我,我要教育你怎么做人家的贤妻良母。”男人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大步出门。
被拉到客厅,青瑚气急败坏的大吼,“姓全的,你想讨打吗?”
她知道妈妈一向喜欢吃猪肉绿豆馅的粽子,但是自己不会包。
每年拜祭妈妈,都是在街上买现成的,好没诚意。
好不容易磨得言奶奶跟她出门买东西回来,手把手的教她包,这个小气男人偏要跟她对着干!
“再拉我,以后半夜都不跟你聊人生。”气呼呼的甩下这句话,青瑚急切学习的赶紧往回走。
于是,她就看到灯光明晃晃的巨大厨房里,言静常手脚缠着闵朝宇,与他热情舌吻。
哇擦!一大把年纪,还要不要这么恩爱啊喂?
青瑚小盆友面红耳赤的在心里嚎叫,感觉做了窥探人家的心虚事,她立刻转过身。
就看到目光如炬,笑容邪气紧盯着她的俊雅男人。
“不跟我聊...那你想跟谁聊?朗尧?还是顾亦函?”
这阴恻恻的语气哟!
吓得女孩赶紧主动踮起脚,献吻求他原谅。
厨房里的暧昧气氛热火朝天,言静常被丈夫吻得香汗淋漓,早已回复了原有的惊人美貌。
她欲拒还迎的一双素白玉手,抵在急切的想脱她紫罗兰色连衣裙的丈夫胸膛前,“不...不行呀!宇,小瑚还在外面呢,她随时会进来。”
“不会的,她有事要忙,你看...”男人啄着她尖瘦的俏美下巴,猛然走到厨房门口。
“啊!”女人感觉自己的真实面容突然暴露在外面,她惊慌的下意识低呼,伸手捂住粉得能开出花儿的脸蛋儿。
“好静常,张开眼睛看看,小瑚真的不在这儿了。”
言静常半信半疑的松开手,盈盈流转着惊艳丽芒的美目往外一瞧。
果然,偌大的欧式古堡大厅,早已空无一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早就走了啊?”
“因为女婿跟我,一天没见自己老婆,都想念得紧。”闵朝宇紧绷火热的下身,猛然往她的纤细柳腰一顶。
她随即小脸溢满红霞的低骂,“还在外面呢,干嘛啊?”
“别乱叫哦,小瑚会听见的。等会儿回到咱们的房间,再随便你鬼哭狼嚎。”
闵朝宇始终保持着原有姿势的抱她走上楼梯。
“你才鬼哭狼嚎。”甜甜蜜蜜的搂着他修长的脖颈,女人佯装不满的轻骂。
“说错了啊?那就是叫.床。一会儿卖力一点,使劲叫给我听。”男人低笑。
“讨厌~”言静常没好气的瞪他。
二楼靠近楼梯口的客房里。
青瑚软绵绵的趴在地板上,有些不确定的问身后忙得热火朝天的清润男人,“阿予,我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言大爷在跟谁说话吗?”
全霏予动作一顿,随即又加深,“没有,肯定是你高.潮了,所以耳鸣幻听了。”
“...”
这没个正经的贱家伙,她还能说什么?
情到浓时最无言,她还是敞开全部身心享受丈夫的深入疼爱吧,一切尽在极致欢愉不言中。
傍晚的时候,闵朝宇又带着全霏予出去了。
说是那只野猪找不出来,他们不安心。
于是青瑚又再次跟同样怕黑夜独眠的言静常,相对无言却带笑的睡到了一起。
这一晚上,青瑚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再度变成了一只软弱无力的小包子,任一双看不见的黑暗之手肆意捏扁搓圆。
全霏予依旧每晚跟言大爷出去找野猪,她就依旧跟言静常睡,于是依旧梦到自己成了包子。
事不过三,青瑚觉得自己应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是天天做这样的梦,也太邪门了吧?
---题外话---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