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瑚被五花大绑的塞进麻袋,装进一辆货车上的时候,顾亦函的飞机正巧盘旋到上空。
看见马路边,指挥司机开车走的乔安,顾亦函嘲讽的一笑,“这妞儿的小气脾气十年如一日,肯定又是有人不小心得罪她,遭到报复了,说不定车里的人都已经没命。”
“别多管闲事,找人要紧。”全霏予头也不抬的低头皱眉。
听到地面传来警报声,他依然没抬头,只淡淡的问,“有没有听到警笛的响声?”
“哈哈!”男人看一眼底下拿冲锋枪朝直升机瞄准的十几个黑衬衫男人,顿时张狂的大笑,“一定是因为咱们私闯岛上,他们要来抓咱们。不怕,顾氏黑白两道通吃,我家老爷子的面子,这帮孙子不敢不给。撄”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梅夫人由一个绝美女孩扶着,快步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枪支。
“梅夫人,我们找一个人。”顾亦函冲她喊偿。
“随便两位。”老太太笑容可掬的点头。
...
距离琼楼玉屿一万多里的一处深山。
红色花朵挑染着青绿的树枝头,清风吹起路边的杨柳,带来阵阵怡人身心的凉意。
一间极其破财的黑瓦黄墙泥屋外,不时可见一两只野兽悠悠走过。
明明它们都看见里边有个活生生几乎没力气的娇小女孩,就是不敢进去。
因为屋内涂满了所有野兽闻味丧胆的致命毒液,人闻了却没什么事。
香芋紫吊带雪纺裙,女孩乌黑顺直的秀发扎起清爽的丸子头,脚上是一双樱花粉色的浅口帆布鞋,衬得她越发清新可人。
在这间青苔杂草三五处的破旧瓦屋里,宛如突然横空出世的顽趣仙子一般脱俗。
若是正在几乎把琼楼玉屿翻过来找人的越明钦看见,只怕会大吃一惊。
这个女孩,赫然是所有人眼中已然消失七天的青瑚!
乔安何其狠,派手下定时来给青瑚送吃的,饭菜里有软弱她力气的毒药。
只让她能在屋子里挪得几步,根本走不出屋门。
她的嗓音,也已经被毒得说不出话。
每天都有一个妇人拎水来,给她洗刷干净。
给她穿上漂漂亮亮的新衣服,打扮得美美的。
妇人每次临走时说的话,仍然刀刮针刺似的折磨着她的身心,“小妖货,不是爱打扮得花枝招展撩男人?老娘让你美。你就在这儿打扮了自己欣赏,一辈子孤独老死在这间十平方米的烂屋子里吧!哈哈哈!”
这真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残忍千万倍。
她想全霏予,想家里了。
此刻低头看着镜子里美丽动人的自己,她却觉得愈发讽刺难过。
是啊,打扮得漂漂亮亮有什么用?她再也出不去这个深山野屋。
就连死,对于她也成了一种奢望。
妈妈,我其实也好想你...
有你在的时候,别人欺负我,你总是第一个冲出来护着我。
我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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