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到时的惊恐忧愁。
她在外面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岛主前几天回来后,一直没有走。
那为什么臭女人每天都跟自己朝夕相处?不用去侍寝了吗?
青瑚替她暗舒一口气,不用服侍,每天还锦衣玉食,这样的日子真是悠哉妙哉。
但是自己却有点不好,每天醒来必定有一只手是红肿的,青瑚极其火大郁闷。
问那个臭女人,都是笑而不语。
干了坏事之后,会一整天都对她很好。
青瑚终于忍不住疑惑,自己不可能睡死到他把自己的手打得这么严重,都不知道的啊。
青瑚今晚打算半夜不睡觉,看看他都是怎么打自己的。
可刚喝了牛奶没多久,她就被困意占据整个大脑,一躺床上就沉睡过去。
这不科学!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犯困?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里,找借口支开越明钦出去,一整天不敢吃东西的青瑚,接过男人临睡前惯例的一杯牛奶时,她突然嚷着要加点水进去,拿着杯子里的牛奶就跑下楼。
回到房间时,女孩手里的杯子空空如也,里边的牛奶,一滴不剩的全倒进马桶冲走了。
没喝加了药的牛奶,青瑚当然神智清醒。
待她假装进入沉睡状态时,一室黑暗之中,宽衣解带的俊冷男人,侧躺着自她身后抓起她消肿不少的左手,握住他滚烫的...
女孩如遭雷劈,惊恐万分的强忍着不缩回手,压抑着极度恐惧和恶心,让他潮起潮落了一次又一次。
不是胆小,更不是犯贱任由人家为所谷欠为。
而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醒来,跟他摊牌,会遭到什么样的噩运。
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她不止手的贞操没有,女人最宝贵的那个,也会不复存在。
太可怕太过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喜怒无常小气狠毒的臭女人,居然是个十八不禁的超级猛男!
他到底是谁?什么身份?
吓得大饼脸苍白如纸,却只能强压住不流眼泪的女孩,在尽是男人低沉满足的喘息声的黑暗中,默默的在心中为自己招惹上这样的变.态垂泪懊悔。
第二天醒来,越明钦发现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要抱这个向来张狂傲慢的丑女孩,她完全不挣扎。
男人性感深邃的星眸微眯,眼中含着打探之意。
她下意识的心中一慌,赶紧假装生气的推开他。
但是面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装成女人与她天天同床共枕,还用她的手解决生理需要。
她,做不到对他大吼大叫,爬早来真正的暴虐对待。
但是,就冲这一点反常异样,男人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无人看得见的角落,他的唇角淡淡扯起一丝意味不明的隐晦弧度。
...
岛左侧的江家那边,史烟感觉自己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生不如死之中。
看见多日不见的青瑚来找自己,她才重新展露消失多日的男难得笑容。
---题外话---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