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天刚好有事去林恭言家附近,她怎么会知道,原来她的妹妹跟阿予原来有过一腿。
居然瞒得她这么深,难怪阿予那么苛刻对待过自己,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在背后唆使。
没错,她一开始是奔着钱,才千方百计接近全霏予,对他死缠烂打,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朝夕相处的那几天,她喜欢上这个男人的沉稳雅致,待人得体有礼。
没想到啊,她的好妹妹,早已经捷足先登,还死不要脸的觊觎她的男人至此。
很好,喜欢男人是吧?那姐姐送你服侍不尽的男人们,让你日日夜夜尽情享受。
有电话打进,署名齐皓,那个小她四岁的清秀娃娃脸男孩,她所谓妹妹的死党呵。
那天他开车路过林家,看到她哭着一个人独自步行,心瞬间都融化了,不管不顾一定要送她回家。
沈沁如一向很自信自己的哭,是个男人都会被打动,更何况齐皓这种本来就怜香惜玉的多情种。
现实里初次正面接触沈沁如,他已陷入佳人低泣,想一辈子呵护不让她难过的怪异情感圈中。
“喂!小皓,有什么事吗?”女人声音前所未有的甜美,暖入齐皓放荡不羁多年的少年赤子之心。
“没什么,阿如,你睡了吗?我爸从外面寄回来一些国内没有的美味特产,你要不要拿一点回去吃?”觉得自己这一句话太猴急,齐皓又赶紧改口,“也给叽喳一点,你们女孩子吃这个很养颜。”
“好啊,我这就过来拿,你一会儿来我家小区门口接我。”女人笑着说。
小贱人的朋友,她没什么兴趣,但是身边多一个裙下之臣,总是好的,不然哪天有什么急事需要急用呢?
就像电玩大王的独生子叶霆,一个电话,就把他从美国催回,帮她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警告手下不得透露半点风声,更不可以连累她。
男人,就是这么犯贱。
青瑚早就醒了,但是一直是浑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了。
鼻子间吸入的净是牛粪臭气熏天的难闻气味,车子一直处于颠簸不平的山路行驶中。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哪儿,但是晓得车子一直是不时停停走走,经常被路边的交警拦住警察。
奈何车子太臭,她又被藏在牛粪下边,有气无力的,根本不能求救。
而此时的J市那边,早已经因为她的离奇消失,而被朗尧闹得天翻地覆。
“怎么可能?温叔叔,刚好通往市外的公路监控都故障,你是不是不想帮我找朋友,故意说这些推脱的?”
电话那头的市长苦笑,“真的,小尧,你朋友消失不见的那半个钟头,市外所有的监视器电路都被黑客侵入,网络全瘫痪,我亲自问过警局那边了,跟你爸自小就是同学,我骗谁也不会骗自己的晚辈。”
挂断电话,朗尧气急败坏的一路闯红灯,飙车到了自己同样不安生的家,掐住哭泣坐客厅椅子的桢楠脖子,“贱丫头,是不是你又让人把叽喳藏起来了?”
他现在极其火大,需要一个出气筒。
“没有,我没有!”女孩不停挣扎喊叫。
“小尧这是干什么呢?”朗逍赶紧过来拨开他的手。
一直冷脸坐在贵妃椅上的乐盈,淡淡的开了口,“不是她做的,她下午来咱家后,就没离开过,手机都摔坏了,怎么使唤别人做事?”
“少爷顺顺气,别愁坏了身子。”树伯赶紧复播来一杯宁神静气的茶给朗尧。
“可是叽喳不见了,她那么鲁莽,还那么笨,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茫茫然接着水杯,少年颓废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都怪我,没看好她,又把她弄丢了。我就应该把她接回来,不用理会你们所有人的反对,这样她就不会接二连三的出事了。”
有什么比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消失在自己眼前,却找不回她更痛苦的事?
“朗尧!别太过分!”一直在家听了甄蔓哭诉半天的乐盈忍不住了,拍桌咆哮而起,“现在最重要的,是商量怎么解决你大哥跟蔓蔓酿下的错事!”
“有什么好商量的,男婚女嫁,看日子好了就结婚呗。反正她不是一直想进朗家大门吗?嫁给大哥不也一样?”朗尧不屑一顾的撇唇嘟哝。
“也好,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乐盈恍然大悟的一拍大腿,头疼了一下午的事,被尧小子一句话就解决了。
“妈,我跟蔓蔓一直是兄妹般的友好啊。”朗逍急了。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做阿尧的大嫂!”甄蔓哭了。
---题外话---补上昨天少掉的四千字,今天晚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