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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出了这牢房似的黑洞,两人来到半山腰的竹舍里,计青岩正垂首为关灵道疗伤。花彩行默然无语地望着他们,低声道:“紫檀宫上下有两百多个弟子,死了三十六人,余下的被抓起来了。紫衣壇主死在魂修洞,紫檀使有二十三个,死了六个,其余的也被暂时关押。”
石敲声满心里都是狐疑,不敢说话。
紫檀宫有弟子上千人,颜無之下有三位壇主,壇主之下又有大小百名紫檀使,怎么会只剩下两百余名弟子,二十三位紫檀使?颜無在忘年山,黑衣壇主和黄衣壇主去了哪里?
还有,计青岩、花彩行、花落春等人都半点都不觉得奇怪,好似早就清楚这里只有这点人似的,又是怎么回事?
计青岩点头:“花家主呢?”
“家主正在颜無所住的汲望峰上,汲望峰四周有阵法,家主正在破阵。”
“有劳花家主。来日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花彩行走到关灵道的床前,低头看他身上的伤势,良久才道:“性命可有大碍?”
“流血过多,还要给他疗伤几个时辰。”
花彩行又沉寂了很久:“他是个魂修,你打算把他如何?”
计青岩没有抬头,只是看着关灵道惨白没有血色的脸:“带他回上清宫,不再放他出来。”
花彩行和石敲声终究是走了,及至五更,关灵道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计青岩回房换了身衣服,又去隔壁峰上看了一趟岑木衣。岑木衣先前被人喂了药,至今还未醒,戚宁正守在她的床前发呆。计青岩不想这时打搅他们,静静地退出来,再次回到房间里时人不见了,他来到后院,石敲声带着两个花家的弟子把关灵道扔进后院的池子里,正准备给他脱衣清洗。
“这池子的水除味,泡了这会儿也差不多了。紫衣壇主房中堆放着许多药皂,我看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取了两块来给他洗洗。“石敲声有些窘迫,小心解释着。关灵道浑身都是脏臭的污水味,把计青岩身上也薰得味道不好,三宫主平时这么爱干净,也真受得了。
这池子里的水是流动的,每个角落都有空心竹子往这池子里送水,满了便从池底凿出的洞口流出去,因此怎么也不会洗脏。
头发和脸上已经涂满了药皂,嘴里也用清口的七香薄荷粉漱了几遍,清洗得差不多了,只差没洗身子。
两名弟子舀着泉水从头顶浇下来,药皂洗去,墨般的长发紧贴着脸。其中一个弟子把他的脸上的头发拨开,脸和颈项因为揉搓而变红了,几绺发丝落下来滴着水,把那张桃花脸映得与平时有些不同。两个弟子拉开他的上衣,露出肩膀和前胸,计青岩低头看着他,忽然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给他洗。”
石敲声不敢再说什么,带着人出去了,临走时道:“刚才把他从床上抬起来时有了点动静,叫了几声师父,还说了几句邪灵什么的。”
“嗯。”叫师父了?
能动了,还有梦呓,离醒过来必定不远。
计青岩坐在池边,把关灵道的上衣脱下来,身体比以前更消瘦了些,下巴都变成了尖的,锁骨也更突出。果真是被人虐着了,也许没过半刻的好日子,他把药皂涂在关灵道的肩上、前胸,慢慢地揉擦。
手滑过平滑的肌肤,他没法不去注意到关灵道胸前的两点因刺激立了起来。他的手指突然间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揉着捏着,存心想欺负它们,让它们更挺更难受,意识过来的时候,关灵道已然皱起眉来,手抓着计青岩的衣摆,发出一声含糊而绵长的“嗯”。
猥亵了自己的徒弟,计青岩的手停下来,低头而望。
关灵道白皙的身体泛着淡红,皱眉的模样看不出不情愿,反而有些急切,却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一昧地轻哼。计青岩不去碰他了,他反倒有些难以忍受,紧抓着计青岩的衣服:“师父。”
这一声“师父”让计青岩浑身的血奔流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么?”清醒过来的时候,计青岩已经落在水里。关灵道半个身子被他托出水面,他的口中含住前胸那已经发肿的突起,舌尖挑动吸吮,难以控制地轻咬。
“师父,嗯,师父。”桃花眼紧闭着,颈项往后仰着落在池子边的石头上,声音沙哑。